卡卡西眯著眼附和道,兩個沒什麼太多追求的一大一小忍者像兩個老頭子一樣一臉愜意的曬了半天的太陽。
感覺身上漸暖,赤羽慎有種溶解在暖陽之中的感覺。
“佐助那孩子回來後似乎受到了不少的刺激。”卡卡西撓了撓蓬鬆的頭髮,“你不會向他展示了些不得了的東西了吧?”
聞言,赤羽慎愣了愣,空手接雷神之劍應該不算不得了的畫面,畢竟連血都有。這樣想著,赤羽慎果斷搖了搖頭。
“佐助真正在意的應該是鳴人吧,我的話,應該不在他的競爭目標內。”
“真不愧是反殺五個特別上忍的人呢,”卡卡西翻著死魚眼瞥了一眼赤羽慎,“說話都這麼帶藝術性嗎?”
“今天,在木葉醫院樓頂,那兩個孩子打起來了,不像是正常的比試。”
“隨他們去吧,有些東西不是我們能改變的。”赤羽慎打了個哈欠勸慰道,“鳴人是那種能從同伴身上汲取力量的人。”
“心裡保護同伴的信念能夠讓他變得強大,是那種可以為村子奮不顧身的人。”
“那佐助呢?”卡卡西轉頭看著赤羽慎說道,“那孩子如果正確引導的話........”
“卡卡西,”赤羽慎打斷了卡卡西的話,望著遠處繁盛的木葉森林搖了搖頭說道。
“內心充滿仇恨的人呆在籠子裡,可是活不長的。”
卡卡西眼皮輕抬,瞥了赤羽慎一樣,說道。
“我知道,總是要試一試的。”
說罷,卡卡西站了起來活動活動了筋骨,笑眯眯的說道。
“都是我的學生,總歸要挽救一下。”
“那我先走了。”擺了擺手後,卡卡西一個瞬身消失在原地。望著卡卡西離去的方向,那是木葉醫院外圍。
“挽救嗎?”赤羽慎喃喃道,“那個人可不用你挽救,卡卡西。”
人總是會自以為是的背上某種責任感,三代目將其稱為羈絆。佐助同樣是卡卡西的羈絆,如果自己是卡卡西的話……
“嘛,算了,不關我的事。”赤羽慎起身,轉向了另一個方向,“今天好像是日向一族的祭祀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