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死了嗎?”
香磷的眼淚再也繃不住,斷線的風箏一般落下。看著哭得極為壓抑的香磷,卡卡西心裡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
“兩個人是真的像啊,卻又有些不像。”
或者忍者就是這樣,要將所有的絕望和苦難都一一嘗試之後,而後在痛苦中死去。這麼一想,卡卡西心裡也有些低落。
等待香磷被兩個暗部帶走去接受調查之後,卡卡西在昏暗的客廳站了一會,燭火已經被一陣風熄滅了。
微微掃了一眼後,卡卡西默默退出了客廳,關上了房門。
大雨被風吹進走廊,卡卡西眯著眼睛看了一眼,自言自語的說道。
“雨真大啊,衣服會弄溼的吧?”
“不,正好缺個理由請假,真不想看到凱啊。”
說著,卡卡西便是坦然的走入雨中,豆大的雨滴打在身上,整個天地都是雨聲嘩啦的聲音。
“葬禮嗎?”溼漉漉的卡卡西眉眼低垂,“應該會去吧。”
渾身溼漉的卡卡西一躍上房頂,向著住處趕去,在他掠過的日向駐地裡仍舊是燈火通明,沒有受到一點點停電的影響。
日向花火有些緊張,一向嚴肅的父親就坐在她的對面,她拘謹的跪坐著,生怕引起日向日足的不滿。
“下午的時候,我去了一趟暗部。”
花火不敢說話,只能認真的聽著。
“有的時候我一直覺得忍者需要強大的忍術,力量終究是有限的。”
“直到今天看了一場精彩的戰鬥推斷,我才發現忍者的真正意義原來遠遠不止我認為的那麼狹隘。”
忽然間,花火意識到了什麼,眼神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
或許今天是日向日足話最多的一次,即使如此,他的言語仍然很精簡。院子那棵樹苗被暴雨不停的壓制著抬不起頭,轟鳴的雷聲陣陣不斷。
“五名特別上忍追殺赤羽慎,竟然還被反殺。”日向日足罕見的讚歎了一聲,“只是令我在意的仍舊是他的打在傀儡上的那一肘子。”
“極烈極剛,這與你姐姐說道的與柔拳像似出入極大。”
“若是那小子沒死,我倒是想見見他。”
花火的眼圈有些紅,不知道該怎麼搭話。她有些不明白,明明還能死裡逃生,怎麼會死的呢!她不願意相信,心底一陣冰涼。
很多記憶混亂在一起,日向花火一時間不知道該有什麼樣的情緒。只是感覺有些不真實,就像是做夢一般。
那個一向嚴肅的父親不可能與自己說那麼話,更不可能說出要想見他這種話,日向家極其莊重肅穆,不可能能從父親大人嘴裡聽到這種話。
“我希望你不要去,這是我最後的要求。”日向日足起身,留下這樣一句話就走了。
門關上的那一刻,花火眼神呆滯的癱倒在了木製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