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足估計是明白,這次再不做點時候,赤羽慎就要扛不住了。花火這些年斷斷續續與赤羽慎都有接觸,日向日足不可能不知道。
但是出於某些原因,默契的沒有提及。
倒在地上的赤羽慎緩緩抬起手,想要觸控到花火的臉。
“不要!”
花火眉頭一皺,本能的偏過頭去,兩頰鼓起,怒視著赤羽慎,受傷的治療術卻是沒有停過。
赤羽慎虛弱的笑了笑,看著花火說道。
“如今你依舊是我的光!”
這句他已經記不清從哪裡看到的,花火只是瞥了他一眼,他自己反而笑了。或許是覺得這種說法有些短促,他又補了一句。
“不可以放開我的手喔!”
“真是的,又講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花火半邊臉頰紅著,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故作生氣的扭過頭去,不去看赤羽慎。手上的治療術不停,持續的往赤羽慎體內注入查克拉。
扭過頭去的花火,眼裡全是水霧,眼眶似乎變得更紅了。
有些事情並不是一句守得雲開見月明可以概括,心酸坎坷也不足為人所道。但是那些瀰漫著委屈,悲傷的夜晚是無可替代也無法磨滅的存在。
等到赤羽慎再次醒來的時候,一睜眼已經不是在演練場,而是自己房間的天花板。心撲通撲通的跳動著,赤羽慎瞳孔微縮,似乎有些愣神。
“自己是是時候昏過去的?”
“好像沒有印象了。”
這時,樓上傳來陣陣響動,似乎是拖鞋下樓的聲音。
“香磷?”
赤羽慎猛地從床上跳起,一步跳到門邊開啟了門。
這時香磷正下樓,與開門的赤羽慎對視了一眼。
“おはよ(早。)”香磷隨後打了個招呼,就像是平常一般,隨後看也不看赤羽慎,打著哈欠走向了廚房。
一切都太過於日常,赤羽慎愣在當場,地板散發出的陣陣木香充斥著整個客廳。似乎赤羽慎做了一個很真實很久的夢,今天早上才醒來一般。
聽著廚房傳來的動靜,赤羽慎關上了門,呆呆的走到廚房前,看著裡面忙碌不停的香磷問道。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香磷扭頭瞥了他一眼,懶洋洋的說道。
“昨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