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用手掌遮著太陽看向了一臉高冷的寧次,突然想起了小李的話,“他是我們下忍中最強的存在。”
這個“他”指的就是日向寧次,頓時間鳴人便有些興致寥寥了。
而赤羽慎已經開始往回走了,雖然比賽對穿著沒有要求,但是在這種正式的場合總歸是有些不太合適的。
三代目與不知火玄間對於赤羽慎穿什麼倒是無所謂,他們相信在場的所有人在看完比賽後一定會像他們一樣忽略赤羽慎身上的一些粗枝大節的部分。
就好像一個滿分學霸穿著女裝考試,老師即使心裡知道不妥也不會叫停學霸十五分鐘做完卷子的壯舉。
本身三代目與考官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行為就很令人感到費解,一些觀眾已經開始揣測起驚天大瓜了。
其實並無什麼內幕,不過是強者的一些細微的特權罷了。回頭走到一半的赤羽慎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頓時停住了腳步。
回頭往觀眾席上掃視而去,在靠近火影的那片觀賽席下方那一排,赤羽慎終於看到了規規矩矩坐在日向日足身邊的日向花火。
衝著日向花火用力的招了招手,赤羽慎笑得很開心。
終究還是活下來了,即使是茹毛飲血也終究是在那場實力懸殊的戰鬥中活著走了回到了木葉,見到了自己想見到的人。
“啪嗒!啪嗒!”
崩了許久的眼淚終究是沒有忍住,斷絃似的落在大腿上。日向花火肩膀微微顫抖,泣不成聲。
日向日足瞥了花火一眼,卻是沒有出聲,只是又神情嚴肅的將目光放在了遠處蹦躂的赤羽慎身上。
那個小子,就是上次雛田說得使得精巧無雙柔拳的人嗎?餘光瞥到拼命忍著不哭的花火,日向日足心裡微微有些心疼,又有些......嫉妒.....
感受到未來岳父的審視目光,赤羽慎不由的縮回了手,侷促的放到了背後,又不好意思的轉過了身朝著場外的休息區跑去。
“聽說白眼只能看到經脈與查克拉流動吧?”赤羽慎內心閃過一陣不安,“會不會看到那個奇怪的心臟?”
跑到休息區,赤羽慎剛換上一身便服,正要往賽場趕,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當時自己也喝了一口那個感知女上忍斷臂一口血,會不會?
心念一動,赤羽慎便是將查克拉調動到雙臂之上。微微調小查克拉的量,赤羽慎輕輕將手臂按在地上。
閉上眼睛後,赤羽慎吃驚的發現他看見了附近幾名忍者的3D影象,有些類似建模。一箇中忍在打哈欠,一個在四處張望。
害怕驚動大蛇丸,赤羽慎連忙收起了自己範圍微小的探測。心中瞭然,果然是繼承了那部分的能力。
然而赤羽慎心裡卻是沒有太多驚喜,反而帶著深深的惶恐。新的能力伴隨著的往往是高風險,對於他來說無論是纏在鳥腦袋上的半成品萬花筒還是現在得到的心臟和探測臂。
都像一個又一個枷鎖,束縛著赤羽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