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君麻呂的自由操縱骨牙細胞和骨質細胞一樣,或者如晶遁一般。
不再著力於刺激細胞使之釋放潛在能量,而是讓其分裂,產生無限可能性。
但赤羽慎不可能憑空給自己開發一種血繼界限,只是這種增加韌性的方法看起來很像血繼界限。
增加細胞韌性,最直接的體現,身體短時間內比鐵還堅硬,若是手被擰斷除只要能忍住疼痛,能夠很像擰螺絲一般擰回來,而骨頭與組織不遭受到破壞。
“咔吧!”赤羽慎的額頭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擰斷手掌的疼痛可真夠痛入骨髓的。
只是結果有些不盡人意,手掌還是受傷了。
他找了一條幹毛巾,用還能活動的右手摺疊好再放在嘴邊咬住。“咔吧咔吧!”又是一陣令人牙酸的骨骼活動聲,手掌被赤羽慎接了回來。
只見赤羽慎咬著毛巾,手中發出微微的綠色熒光,這是醫療忍術最為基礎的治癒。
一邊治療,赤羽慎一邊思考著如何才能刺激到細胞正確的位置。
一天後,赤羽慎再次被痛暈了過去,這次實驗的位置更加瘋狂,幾乎是整隻手被擰成了麻花。
然而,再經歷無數次失敗後,這次奇蹟終於光顧了赤羽慎。
左臂一步步的自我復原,被擰成麻花似的手臂慢慢舒展開,最後回到原來的狀態。
等到赤羽慎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他一抬頭,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
他想去關上窗戶卻愣住了,左手好了?
望著那隻伸出去的完好無損的左手,赤羽慎瞬間狂喜。
在這個開掛如喝水的血脈世界裡,他終於有一技傍身。
其實有許多忍術都有與赤羽慎開發的術有相同的效果,有的甚是可以切除痛覺。
唯一的不同便是,赤羽慎能依靠痛覺反饋到很多資訊。
忽然,樓頂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一個人影倒掛在窗戶上,笑眯眯的看著赤羽慎。
來人是月光疾風,正一躍跳進了赤羽慎狹小的房間。
“吶,一個人住還挺乾淨的嘛。”月光疾風病懨懨的臉上泛起的笑容,有些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