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赫連都這個做了壞事的,還一臉無辜,紅唇嘟起,眼神彷彿在說“不關我事哦,是糖糖自己憑本事偷聽到的”。
喬糖糖一副被欺騙了的樣子,氣急敗壞的,臉都氣紅了。
慕容衡沂手足無措地看著她。
喬糖糖避開他的目光,只是冷冷道:“我和你的帳,我們回頭再算,玉衡公子。”
特地強調了“玉衡”這個稱呼。
不用說,慕容衡沂都知道她肯定氣著了。
當下,喬糖糖還是問出了自己最大的疑惑:“七哥,這個女子,是誰?”
“哦,她啊。”赫連都指著像待宰的豬羊一樣,四肢全都被五花大綁在慕容衡沂平日裡寫字作畫用的桌子上的女子,興致頗高的解釋道,“她好像是你的姐妹,我在悅山樓門外聽見她說你壞話,便順手將她敲暈抓來咯。”
喬糖糖就說,這女子的服飾看起來十分眼熟,原來是喬酥酥。
想來喬酥酥認為自己中了胎毒,對她沒幫助了,便拋下她,自己走了。
不過,幾人沒認出她,也並不奇怪。
因為此時的喬酥酥,渾身的面板都呈現出一種黑綠色,看起來活像某種水生植物;不僅如此,她的頭腫起來了,有平時的三倍大,像一個巨大無比的包子。
喬糖糖默然,為喬酥酥默哀三秒鐘。
喬酥酥愛美,要是讓她知道此刻她這般尊容,還被自己看到了,估計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喬糖糖覺得特別解氣,滿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看向赫連都,興奮道:“七哥英武!”
赫連都寵溺地摸了摸喬糖糖的頭:“我不過下了些無傷大雅的小毒。妹妹開心就好。”
“不過。”慕容衡沂疑惑地皺眉,“你在我到悅山樓之前就到了?”
赫連都點頭:“嗯。我到的很早。”
“七哥,那你沒和大哥他們打招呼嗎?”
赫連都神色莫測:“下次吧。”
“如今要緊的,是你的胎毒。”
“莫非你知道如何救喬糖糖?”終於聊到慕容衡沂感興趣的話題了,他趕緊追問。
赫連都:“我精通毒物,對胎毒一事,也略有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