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皇子擺手,“不是吃驚。簡直是驚嚇!”
慕容衡沂又一次遮上畫卷,眼皮都不掀,彷彿那張字比二皇子一臉嫌惡的表情更精彩一樣:“哦?嚇到二皇子了,那本太子給你道歉。”
“哎,兄弟之間,說什麼道歉不道歉的。”
二皇子語氣大度,但是那雙狐狸眼卻陰沉沉的看著慕容衡沂。
那目光近乎逼視,爾後二皇子像是不經意的隨意提了一句:“太子皇兄,近來父皇與你的關係如何啊?”
表面是詢問,但語氣像是淬了毒。
見慕容衡沂不說話,二皇子又用撒嬌一般的語氣道:“皇兄,兄弟之間何必見外?說吧。”
慕容衡沂這才抬起頭,正視二皇子。
“二皇兄,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有什麼事,你直說。”
直截了當。
慕容衡沂的這番話與而後皇子方才寓意豐富的那一出形成對比。他這是在諷刺二皇子心裡有鬼,才不敢直接表明目的。
二皇子被慕容衡沂諷刺了一番,臉都氣紅了。
他本就是膚白臉皮薄的刻薄長相,此刻被激怒了,雙眼通紅,看起來竟有些可怕。
“行,那我也不和太子皇兄你繞彎子了。畢竟咱們都是兄弟啊。”
“瞧二皇兄這話說的。”慕容衡沂聽得一陣反胃,“別整日將兄弟二字掛在嘴邊。你何曾把我這個太子皇兄看作兄弟過?”
行,又被慕容衡沂諷刺了一遭。
二皇子氣極,指著慕容衡沂:“太子殿下,你可別太得意!今日父皇交給我一紙禁足令,讓我把它交給你。呵,沒想到你也有今日!”
一口氣一吐為快。
竟然還有點痛快!
但是二皇子是不可能承認自己被這種直來直去的說話方式爽到了的。
表面上,他仍然陰陽怪氣的嘲弄道:“太子皇兄,禁足令我留在這兒了,你乖乖待在府中,好好休息吧!”
二皇子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慕容衡沂,而後得意洋洋地離開。
慕容衡沂搖頭無奈:“瞪我能把我看出個窟窿麼?白費力氣,簡直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