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蠱就是出自方如墨之手。
看來她三哥身上還隱藏著秘密呢……她倒很好奇那些秘密到底是什麼。
“這蠱會繁殖?!”慕容衡沂清冷的眸子微微縮了縮,尾音上調,開口反問道。
南疆地區會繁殖的蠱只有那三種。
那三種蠱是被嚴令禁止使用的,方如墨是怎麼做到的?
“這蠱是他從南疆人拿來的還是他自己研製出來的?”慕容衡沂眸色暗沉了幾分,音色清冷低沉,語氣裡染上了幾分好奇。
喬糖糖微微眯了眯杏眸,從戒指裡拿出來了一炷香,並且點燃了。
那香味和方如墨手上那柱香的味道一模一樣,絲毫沒有區別。
那些蟲蠱嗅到那香味後迅速地褪去了。
“這得要親自問他了。”喬糖糖眨了眨杏眸,笑得眉眼彎彎說道。
實則她眼底佈滿了寒冷。
據她所知,方如墨從來沒去過南疆,那就說明這蠱很大可能是他自己調製出來的。
嘖,她三哥身懷絕技,怎麼就不教教她呢?
慕容衡沂不動聲色地捕捉到了她眼底的神色,抿了抿薄唇。
“走吧。”喬糖糖邁開玉腿,大步流星地走著,開口說道。
兩人緊緊靠倚在一起。
慕容衡沂狹長的鳳眸微眯著,剛往旁邊小縮了一步。
喬糖糖便緊挨了過來,杏眸裡滿是不滿和不解,低聲說道:“你離我這麼遠幹嘛!你就這麼不怕死啊?”
那些蟲蠱可不會分人。
它們只吃人。
慕容衡沂擰了擰眉,鳳眸裡染上了幾分無奈。
她怎麼就不懂男女授受不親呢?
“你……”慕容衡沂剛張了張嘴,想要訓誡喬糖糖的時候,耳邊便傳來了溫和的聲音,“你這傷哪來的?”
兩人隨著聲源望去,看到葉燼手撐著牆壁,身子不斷地向下縮。
方如墨連忙扶住了他的腰,冷聲問道,平常溫和的眸子也染上了幾分生氣。
他怎麼就不懂照顧自己?!
他就只是來晚了一會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