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麼知道的?!
這件事情的內情只有他們七個人和師傅,以及當年在大戰中勉強活下來的人。
鍾離惡狠狠地颳了她一眼,“不!我不相信你的鬼話!”
隨後,他看向了那三人,眼裡滿是狠絕,“你們說的也都是假話!父親以前給我說過,不能相信悅山樓的話!”
喬糖糖蹙了蹙秀氣的眉頭,杏眸愈發的冰冷和煩躁。
她剛才一聽方如墨說母蠱的時候,便知道了那男人的目的了。
那蠱是當今世上最兇殘的蠱之一,據說只有南疆的人才可以配製出來。
她倒沒想到方如墨居然有那蠱,而且還下給了他們父子倆。
可見……她那七個哥哥是有多恨他們了。
“你愛信不信。”喬糖糖翻了個白眼,氣鼓鼓地對著鍾離說道。
那可是她苦思冥想出來的,他居然還不相信?
浪費心情!
佇立在一旁的慕容衡沂也聽到了方如墨的話,狹長的鳳眸微眯著。
原來,下的那毒不是折磨鍾離,而是調拔離間他們父子之間的關係,最後讓鍾離不堪回想中自盡。
嘖。
下得一盤好棋。
“那蠱可以解嗎?”慕容衡沂從暗處裡走了出來,音色低沉地問著方如墨。
方如墨挑了挑眉,有些驚訝他會問。
只見他搖了搖頭,語氣裡有些惋惜,“我目前手上沒有解藥,但我不知道給我的人有沒有了。”
慕容衡沂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鳳眸裡閃過了一道寒光。
癱軟在地上的鐘離一見慕容衡沂出來了,猛地想起來暗影教和玉衡教合作了,連忙扯著慕容衡沂袖子,用眼神致意他。
慕容衡沂順著他的行為,往下看,與他雙目相視,冷聲說道:“別用你的髒手碰我,我嫌惡心。”
說完他便毫不留情地拿下來了鍾離的手腕,還順便用攜帶在身邊的帕子擦了擦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