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聽錯吧?
她剛才那一系列動作都被他收入眼底。
天!
她的臉面何在!
“我……你怎麼不說!”喬糖糖氣鼓鼓地對著慕容衡沂說道,一雙杏眸裡染上了幾分慍怒。
他居然連一個眼色都不給她!
慕容衡沂挑了挑眉,慢條斯理地說著:“雲見菍在這裡,我怎麼和你說?”
又頓了頓,勾唇笑著說道:“我哪知道你居然會這麼蠢。”
喬糖糖抿了抿粉唇,眉眼間染上了幾分氣急敗壞。
早知道她就不看了!
慕容衡沂見她被懟得無話說,心情大好,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
喬糖糖蹙了蹙眉,粉唇微啟,剛想回懟他的時候,眼前閃過了一道玉佩的影子,瞳孔縮了縮。
再定睛一看,已經沒有了那影子了。
喬糖糖若有所思地看了慕容衡沂一眼,過了幾秒後,毫不客氣地伸手摸他衣服。
“喬糖糖!”慕容衡沂見她又在摸他,臉色直接黑了下去,低喝道,頗有幾分慍怒。
這女人怎麼就不懂男女授受不親?
喬糖糖找了一會兒,發現沒有玉佩。
她這才抬眸,笑意盈盈,輕聲說道:“我剛才好像看到有蟲子進去了,就想著拿出來。”
慕容衡沂眼眸暗沉了幾分。
這理由虧她想得出來,當他是三歲小孩子嗎?
“拿出去!”慕容衡沂氣得不輕,音色低沉嘶啞。
喬糖糖順著他意,拿了出來,對他笑了笑,意味深長地說道:“殿下有什麼事情可不要瞞著我呢,被我逮到了,那我就絲毫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喬糖糖便起身向外走,一雙杏眸裡盡是寒意。
她不可能看錯,那絕對就是玉衡教教主的玉佩。
但為什麼在慕容衡沂的身上?!
喬糖糖百思不得其解,思來想去,還是運用輕功去了悅山樓。
她準備去問令檀琴,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