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盡了禮儀。
徐立秋眼露讚賞地看著雲見菍。
這才是太子妃的人選。
那喬糖糖什麼都不是!
“見菍都這麼說了,難不成你還在猶豫嗎?”徐立秋見慕容衡沂一直沒說話,眉間有些不滿地大聲說道。
慕容衡沂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眸子閃過一道狠厲的光芒,雙眸凜寒。
原來這就是徐立秋匆匆趕來的原因。
但讓他休掉喬糖糖,這是不可能的。
他情願威脅喬糖糖寫休書,也不願意在徐立秋的威脅下休掉喬糖糖。
他不是徐立秋的傀儡。
“殿下!這幾天姐姐的作為,殿下也看在眼裡……姐姐欺上瞞下,欺負下人,根本沒有資格做太子妃。”雲見菍趁火打鐵地跪在地上,開口說道。
她就不信,太子殿下還可以為所不動!
慕容衡沂笑了笑,音色低沉:“母后讓兒臣休掉喬糖糖是不可能的事情,兒臣和喬糖糖伉儷情深,即便她做什麼事情,兒臣都贊同。”
要是喬糖糖在場,聽到慕容衡沂說的那些話,估計當場都能吐出來。
徐立秋瞪大了眼睛。
不可能!
據線報給她的訊息,喬糖糖一直都和慕容衡沂不和,經常都在吵架。
感情怎麼可能會好!
“不行!你這次必須休掉喬糖糖!本宮不允許讓這樣的人留在東宮!”徐立秋大聲反駁著,眼裡滿是堅定。
慕容衡沂臉上的笑容迅速褪去了,眼裡染上了幾分危險,周身散發著低氣壓。
“母后,這是本宮的家事。”慕容衡沂冷聲說道,眼底寒意愈發濃重。
他特意用了“本宮”的稱呼,意在提醒徐立秋,他是當朝的太子。
徐立秋怔了怔,不敢相信地看著慕容衡沂,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些什麼。
慕容衡沂已經招了招手,讓護衛推他離開這裡。
他現在一刻都不想看到徐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