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嚇得更加腿軟,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殿下,這這這是太子妃貼在門前的,而且,如今整個京都,幾乎是人手一張……”
“那你們都是吃白飯的麼?就任由這畫像蔓延?”
“我們盡力了……”
慕容衡沂手抵著額頭,整個人顯得格外的疲憊:
“現在給我去阻止畫像繼續傳播,還有,給我查!這畫像的源頭,到底是誰!”
就此,還不夠,遠遠不夠。
“還有那個在東宮門口貼畫像的喬糖糖,如果繼續任由她囂張,哪天她能把金瓶梅給我貼的滿東宮都是!”
他咬牙切齒的低吼一聲:
“去,我不管她人現在在哪!迅速把人給我帶回來!”
暗衛連忙接了任務,連滾帶爬的出去了。
幾個暗衛,苦逼的在街上撤掉畫像,一個個心中也都清楚,他們跟隨主子這麼多年,即便再大的事兒,也未曾發過這麼大的火。
如今一個太子妃,就將主子逼到了如此境地。
殿下的脾氣,如今也是越來越大了。
看來這段時間,他們也別想要有什麼好日子了。
思及此,幾個暗衛嘆了口氣,繼續認命的扯著京城裡的畫像。
可他們要找的喬糖糖,就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怎麼也沒看見個影子。
此時,悅山樓中。
喬糖糖靠著,沉聲說道:“大哥,外面怎麼樣了?”
“急什麼!”
令檀琴在一側,慢慢悠悠的煮茶。
喬糖糖撐著腦袋,撅起了嘴巴:
“按理說,他應當看見了,怎麼還不行動呢?”
“想什麼呢?人家一個堂堂教主,玉衡教在江湖上也是出了名的狠辣隱秘,豈是你這幾張畫像,就能讓人現出原形。”
令檀琴一擺手,將茶葉緩緩倒入了杯子:
“你啊!可別踩到老虎尾巴,別突然出門,被殺了都不知道。”
“哼,也要他有那本事,現在就是一個龜縮在殼中不敢出來的大尾巴狼,再者說,我不是還有哥哥們呢嘛!”
喬糖糖前半截,還拍著胸腹,理直氣壯,後邊,就死皮賴臉的挽著令檀琴的手腕兒,嬉皮笑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