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燃小石)站在小院裡來來回回圍繞著大師兄陳近南,已經轉了好幾十遍。
腦袋裡整得跟一團漿糊似的。
你陳近南修煉了“不死秘術”,真的沒事?
寶玉(燃小石)都快愁死了!
拿了十多隻活的小兔子讓大師兄陳近南試驗。
陳近南立即面紅耳赤,睜圓了眼急吼吼地說道:“你讓我咬這些小白兔,還得每一隻咬一口,你是幾個意思?”
“你愛咬不咬……不咬,俺就把探春藏起來,俺藏人……你是知道的……俺保證以一輩子都找不著。”
一見寶玉(燃小石)說到探春,陳近南立馬沒有了脾氣。
小探春就是陳近南的軟肋。
“好好好,一切都聽你的,你說怎麼搞就怎麼搞……你這輩子,可能就會拿這個威脅我……”
“不服麼?”
寶玉(燃小石)一邊給陳近南抽血,一邊歪著腦袋問。
“服!一定必須得服!”
寶玉(燃小石)這-天既是抽血化驗,又是細菌處理,還搞了一個生化研究,最後乾脆讓大師兄陳近南直接咬了自己胳膊肘兩口,見一切都無事,這才把懸著的心稍稍放下。
探春是自己的親妹妹啊。
小探春就是一隻小犟驢,她認準的事情,八頭牛都拉不回來。
上回來信已經明確表示,非陳近南不嫁。
都愁死了!
對陳近南“驗明證身”是必須的。
寶玉(燃小石)得確保陳近南不是狼人……否則,小探春就完了!
小兔子們沒有問題,血液沒有問題,細菌正常……被咬的自己也沒有問題,一切正常。
驗證完畢,寶玉(燃小石)長舒了一口氣。
但寶玉(燃小石)仍然惡狠狠地說:“半年之內不許你見探春!”
“為啥?”
“那有那麼多為啥?不準見就是不準見!”
寶玉(燃小石)乾脆抬起腳來踹了陳近南兩腳。
茗煙在一旁傻樂。
不敢惹你的主子,還不敢惹你麼?
陳近南大眼一瞪,一個健步竄到茗煙旁邊,單手就把茗煙舉了起來,吼道:“今晚我們的訓練就是爬對面的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