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強把自己咬斷自己舌頭的“天殘”帶走。
“咬舌”並不能自盡,“天衛營”有的是辦法讓他活下來。
“天下醫館”所有的分堂都被朝廷“包了餃子”……這次大行動,看起來齊強大人也就是一“車”,至於寶玉(燃小石)頂多也就算一“過河卒”罷了。
當卒子從來就沒有當卒子的自覺。
寶玉(燃小石)又在思考了。
“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
這個是古希伯來的諺語,被米蘭·昆德拉在一九八五年五月獲耶路撒冷文學獎時在典禮上演講時引用,同時在他的《小說的藝術》和《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中也出現過。
現在寶玉(燃小石)一思考,所有的護衛也都在笑。
四仰八叉跟一個田舍漢一樣躺在躺椅上,嘴裡嘮嘮叨叨,手上比比劃劃,有時候還自個兒跟自個兒爭吵了起來,跟得了魔怔似的。
自從“天下醫館”被抄,“柳如是”就從安國神秘消失了。
本來說好的,要跟寶玉(燃小石)大打一場“資本大戰”,現在變得虎頭蛇尾了。
“天下醫館騙走的那麼多大家閨秀美女……全國各地加起來至少也有上千名……她們並沒有在秦淮河煙花之地出現,也沒有在全國各地的大小妓 院出現,他們到底去了哪兒呢?恐怕是俺想多了,用後世的現代思維去考慮天下醫館想控制大清的醫療衛生,從而達到他們的險惡目的……也許還真是俺想得太超前了,他們還沒有達到如此境界……這麼想來,也許牡丹社旗下的天下醫館只不過是為那些美女……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她們到底去哪兒了呢?掠絕色美女,恐怕這才是天下醫館真正的目的……”
剿滅“天下醫館”的功勞終於下來了,寶玉(燃小石)的揚州知府沒有變,但是官階卻上升為正三品。
要知道揚州知府才“從四品”官,連升兩階。官階正三品,這也算是這小小的“揚州知府”最高配製了。
讓寶玉(燃小石)更感到奇怪的是,“天下醫館”被抄沒,這麼大的事情,朝廷上上下下一片沉默,沒有一個大臣提及此事;與此同時各地老百姓也好像“天下醫館”從來沒存在過一樣。
真的好奇怪,一切都透著別樣的詭異!
齊強大人走的時候說了一段話“也許你看到的並不是你看到的,你認為正確的並不一定正確,錯誤的並不一定是錯誤。”
這段話更是讓寶玉(燃小石)雲山霧罩。
特麼,你說話不要這麼哲學,好不好?
但事實和真像只有一個,它應該就在揚州。
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了揚州。
南方傳來新訊息,“殺書生”掃紅與神僧枯竹在揚州一畫舫上打了一天一夜,最後雙雙墜河,不知所蹤。
但是“殺書生”掃紅應該還活著,因為他傳來一封急信,“神僧傷,你安全了,速至揚州上任。”
什麼叫安全了啊?
難道神僧枯竹會對俺不利麼?
神僧枯竹可是得道高僧,曾為“揚州十日”的百萬亡靈組織過七七四十九天的超度法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