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總會遇到很多尷尬的場面。
黛玉一直緊繃著臉,不言不語。
寶釵在笑,但是寶玉(燃小石)覺得她的“笑”裡充滿著“陰險”的味道,還不如黛玉麗“冷”。
這可能是男人非常迥,同時也是最幸福的時刻。
如果哪天,自己的女人不為自己吃醋了,你幹嘛幹嘛去,別人都懶得搭理你,那才是一個男人的悲哀。
願天下男人都有一個為你吃醋的男人,哪怕是吃的乾醋,也是這個男人的幸福。
寶玉(燃小石)這時候有點兒懵,患得患失讓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為好了。
黛玉乾脆走到邊上,假裝監視那個已經毫無生唸的倭人忍者神龜子。
見黛玉躲了,寶釵嘆了口氣走近兩步,笑咪咪地說道:“去吧,去吧,挺好的事情……”
這樣的話,讓寶玉(燃小石)更加為難了。
“俺怎麼覺得……這不應該是一個主婦的態度誒,你是不是不歡喜俺啊?”
一見寶玉(燃小石)這進退兩難的死德性,寶釵把青翠的眉毛一豎,鳳眼圓睜,咬著銀牙吼道:“寶玉,如果你進去做了對不起我和妹妹的事情……你給我等著!”
“母老虎”一聲吼,地球抖三抖,這就對了嘛,總是笑咪咪的,誰敢去啊?
男人有時候就是這個死德性,不捱罵不自在。
寶玉(燃小石)一聽寶釵的罵聲,猶如吃了仙果瓊漿般舒坦了。
回頭說了一句,“你終於有大婦的樣子了……”
說完,躲過寶釵扔過來的一根小木棍,大步流星地朝馬車走去。
跳上馬車,掀開厚厚的車簾子,看到天香惠子露出兩條雪白的胳膊緊緊地護住胸部,見寶玉(燃小石)進來,趕緊又把身子往錦被裡縮了縮,然後對寶玉(燃小石)嫣然一笑。
軟軟地嗲嗲地說道:“侯爺這樣闖進來,有些欠妥吧?”
說完,把頭低下,露出粉頸和光滑的後背出來。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侯爺能否明示?”
“說白了,就是收起你那些鬼把戲吧……老子什麼沒見識過?看過了大江大海,還在乎小河小溝的?見識過人間天仙,還會被你這庸脂俗粉迷惑?”
“你……”
“你什麼你……現在你這個樣子,也就配去歌廳當小姐,還是二百五一場的……”
“你,你就是如此侮辱一個公主的?”
“這能怪俺嗎?長成一個球樣,就不要怕別人罵你矮冬瓜,你要表現出那股風騷,就不要怕別人叫你爛女人……別人叫你什麼,你在別人眼裡是什麼樣子,從來都是自己做出來的,不要怪任何人……”
這一通義正言辭的話說完,寶玉(燃小石)自己身上也在流汗水,不管是後世的燃小石,還是今世的賈寶玉,他都沒有這樣假裝正經地罵過人,尤其是女人。
在寶玉或者燃小石眼裡,女人是用來心疼的,不是用來吵吵的。
這一通話,倒把這個倭人皇女說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