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綰綰口中的喜歡,是老師對品學兼優尖子生的喜愛,沒有摻雜別的感情。
眼界束縛了她的想象。
修齊遠獨自進了高一教學樓的廁所,蹲在坑位上點了根菸,動了動自己聰明的大腦袋冥思苦想無果後,給律繪打了電話。
這個二五仔,是自己現在唯一能瞭解卓奈內心的渠道。
“喂,忙著呢。”律繪很不耐煩。
“忙個屁,你馬上就要失去我這個品學兼優,人見人愛的好妹夫了。”修齊遠低聲道,“找個沒人的地方,快。”
“誰特麼說你一定會是我妹夫了,你等一下啊。”
律繪離開了嘈雜的環境:“又怎麼了,我說修齊遠你老老實實準備高考不行嗎,要不然就多寫幾首歌,我還等著手底下練習生一鳴驚人呢。”
“別扯這些沒用的。”
修齊遠把今天的事敘述了遍,又聯絡那天卓奈在電話裡的冷酷,很是不解:“哎你說她為什麼生氣啊,還有她又開始相親了?”
“相親一直沒停止,但一直沒結果。”
“那就好。”
律繪在電話那頭想了想,可也沒結果:“我真不知道啊,這幾天卓奈也不睬我,上次告完狀後她連微信都不回了,修齊遠,你到底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啊。”
修齊遠表示自己很無辜,他一直以來都很敬重卓奈,從未做過逾越的舉動,頂多嘴巴過過癮。
“我能做啥,我能做什麼惹她不開心的事情,你告狀之前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我就搞不懂了,你嘴咋那麼碎呢,非得告狀?”
等等...
修齊遠眉頭一皺:“我那天是不是說要睡你來著?”
“你要幹嘛,特麼的你不會真準備睡老孃吧?”律繪慌了,“我警告你啊,小泰迪你穩住,不然老孃閹了你。”
“掛了。”修齊遠將手機塞回口袋,又點了根菸。
難道說卓奈這幾天如此反常,對自己異常冷酷的原因是那天口不擇言,表示要睡律繪的緣故嗎。
修齊遠想到之前律繪和自己描述過卓奈的感情觀,忠貞不渝,純潔無垢。
這意味著,卓奈在吃醋?
哇塞,修齊遠傻笑著甩了自己一個耳光:“修處,你是真敢想。”
修齊遠趁著下午放學和晚自習的空檔寫了篇檢討,洋洋灑灑唸了還不到一半,就被急著要上課的周老頭趕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