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予安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如此支援修齊遠大逆不道的上卓計劃。
只怪老師太心狠,傷了老王脆弱的靈魂。
見倆個大小夥子被自己折騰的爬不起來,卓奈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丟掉教鞭領著修齊遠和王予安去吃了頓夜宵,又把兩人平安送回了家。
“卓老師。”
修齊遠下了車,衝卓奈揮手告別:“今天完全就是誤會,雖然我不知道您今後到底會不會是個優秀的愛人,但您絕對是個合格的班主任。”
說完,撒丫子就跑。
卓奈望著修齊遠蹭蹭上了樓,步伐輕盈矯健,心中羞惱的同時也不得不承認,修齊遠身體真抗造。
四百米的田徑場剛跑完十圈,吃了頓夜宵體力就又恢復了。
真牛叉。
隔天。
修齊遠如約來到竹子家,又是竺蔚然開的門,聽竹子說,自從竺蔚然在商業廣場的電影院開張後,除非有重要客人中午去酒店就餐,他一般情況下只晚上飯點時候才去酒樓鎮著,最近的心思都放在了電影院的相關事宜上。
“來這麼早?”
竺蔚然事先就知道修齊遠回來,小兔崽子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可沒辦法,女兒一半的前途還握在修齊遠手裡,竺蔚然不好意思表現出嫌棄。
畢竟竹子期末考試的成績擺在那呢,修齊遠實在功不可沒。
“叔叔早啊,吃了嗎?”
“都快中午了。”
修齊遠現在和竺蔚然完全不客氣,走進客廳坐到沙發上,聽見竹子閨房內傳來朗誦的聲音,問:“竹子開始跟著溫新哲學習了?”
“嗯。”
竺蔚然坐到修齊遠對面:“溫新哲在首傳混得不錯,每年藝考時候他都是主考官的助手,知道面試到底什麼個流程,也知道那些主考官們喜歡什麼樣的學生,讓他幫忙輔導的話,竹子成功的機率更大。”
修齊遠點頭,然後擺手:“叔叔不用特意跟我解釋,我又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男人,為了竹子的前途,這點小事我還是能忍的。”
“老子沒在跟你解釋。”
竺蔚然沒好氣的罵了句,拾起茶几上的煙盒抽出一根後點上,隨即扔給修齊遠:“自己拿。”
“叔叔你這是做什麼。”
修齊遠端端正正坐著,語氣嚴肅:“我不抽菸,你見哪個清北苗子會抽菸?”
竺蔚然冷笑,眯著眼睛吸了口煙:“你在我面前裝個屁,那天送竹子回家時候老子就聞到你身上煙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