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吧。”
修齊遠說道：“寫歌很快的，幾分鐘就能搞定，寫劇本太麻煩，我要高考了實在沒時間。”
噢。
你牛逼你說了算嘍。
律卓傳媒全體從練習生到律繪，有一個算一個，對修齊遠別的才能或許還有質疑，但他寫歌跟拉屎一樣簡單這事，大家都習以為常。
反正隨便扔出來的都能在網上掀起收聽狂潮，習慣了。
接下里修齊遠又聽取了林莉的財務報告，這位財務副經理早沒了當初的桀驁，恭恭敬敬，一口一個修總叫得親熱。
卓奈雙腿搭在一起，撐著下顎靜靜看著修齊遠，眸子裡是複雜的情緒。
這個自己從十五歲看到十八歲的孩子，是什麼時候成長到這種程度的，他又是什麼時候有了那麼多小技能。
可這些修齊遠已經不會跟她說了。
卓奈和修齊遠，已經不是曾經無話不談的優秀班主任和清北苗子。
他們只是劃清界限，不再僭越的師生。
“卓老師？”
卓奈的思緒被拉回了現實，她抬頭看向修齊遠，快速眨眨眼睛，掩蓋被忽然叫到名字的失措。
“餓了嗎。”
修齊遠從老闆椅起身：“讓律繪請你吃頓飯吧，別白跑一趟。”
留下一句散會後，修齊遠獨自走出了會議室。
卓奈心中不知為何湧起壓抑不住的失落，原來他不是要和自己吃飯啊，他連一頓午飯都不願和自己吃了。
該開心，卓奈。
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
別難過。
別讓他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