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首都了，我去和龔爺爺說。”
柳皓霜眼眶紅紅的，倚著牆壁不敢坐下，修齊遠剛才下手太重了，疼得小心機婊淚水止不住的淌。
“一言為定。”
修齊遠也不在多逗留，離開了財富酒店。
走廊，老馮和助理正站在不遠處聊天，見修齊遠走出來，立刻迎上去：“修董，您和小柳談得如何？”
“相當滿意。”修齊遠冷著臉，讓人捉摸不透他話裡的意思，“哦對了，我之前給過鍾玉爾一首歌，這幾個月她出盡了風頭，對吧？”
老馮眨眨眼，不明白修齊遠忽然提這一出是做什麼：“感謝修董對咱們公司藝人的鼎力支援，不過我只負責小柳的業務，鍾玉爾主業是歌手，我不太瞭解。”
“不用瞭解，託你幫忙帶句話。”修齊遠笑道，“那首歌的授權我收回來，讓鍾玉爾以後別唱了。”
說完，走進電梯離開。
老馮百思不得其解，趕忙走進客房，就看見柳皓霜站在牆角，鼻子和眼睛都紅紅的，像是剛哭過。
老馮見狀忙道：“小柳，你坐啊。”
柳皓霜小屁屁火辣辣的疼，吸吸鼻子搖頭道：“不了，我站會。”
老馮點點頭，急著問：“你到底怎麼和修齊遠談的，他要收回鍾玉爾那首歌的使用權！”
“啊？”柳皓霜怔怔望著自己的經紀人，一時間還沒琢磨過來。
“唉！”
老馮重重嘆口氣，點上根菸後愁眉苦臉說道：“要是被鍾玉爾知道你和修齊遠談過之後他就收回了歌曲版權，那女人指不定怎麼想呢，到時候衝老闆吹吹枕邊風...那女人多小心眼你又不是不知道。”
說著，老馮拍了拍自己大腿：“修齊遠這招也太損了，要不我們再去找他好好談談吧，你就算不拍這部電影也還得在公司待下去，鍾玉爾你得罪不起啊，她還屁顛屁顛的問修齊遠約歌，想打個漂亮的翻身仗。”
柳皓霜多早熟一姑娘，瞬間明白了：“他想讓我在公司待不下去？”
“呆不下去不至於，龔導還在呢。”老馮摸摸下巴的鬍子，皺眉說，“但肯定呆的不痛快。”
柳皓霜不解：“可他明明已經答應了啊。”
“答應什麼？”
“給我專門定製一部大女主。”
“小柳，你還是太年輕了。”老馮沒好氣的瞪了眼柳皓霜，語重心長道，“等這部電影拍完，到給你籌備開拍上映，起碼要兩年吧，按照抖音這種發展速度，到時候他早就是控媒資本了，修齊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等那時候，你到底是他修齊遠的人，還是龔導的御用女演員？”
“糊塗，真是糊塗。”
柳皓霜也不顧屁股疼了，怔怔問：“所以，他是要讓我在圈子裡無依無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