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晏錦再傻也應該知道不能對盛綰綰道出實情，如果說出真相，保不準這個不顯山不露水的小姑娘情緒爆發，直接找修齊遠去鬧，去哭訴，到時候倒黴的還是自己。
自己一倒黴，撿漏的又是卓奈。
去特麼的，死都不讓卓奈撿漏。
“不管有沒有。”
盛綰綰從布袋包裡掏出一包溼紙巾擦了擦素白的手，微笑道：“我還是決定接受晏經理的建議。”
“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丘吉爾這句至理名言，我覺得很應景，是吧，晏經理？”
將紙巾丟進垃圾桶，盛綰綰已經反客為主，雙臂壓在桌上，看著神色緊張的晏錦問道：“姐姐，修齊遠和竹子真的在一起了嗎？”
“不清楚。”既然已經被看穿了，晏錦也就不再掩飾，“但兩個人的關係肯定不簡單。”
“這個我當然知道。”
盛綰綰輕嘆口氣，隨即看向晏錦說道：“女孩子真心喜歡一個人的時候，那種眼神是掩飾不住的，哪怕是我都辦不到，竹子那樣遲鈍的女孩都能察覺我喜歡修齊遠，她和修齊遠對視時眼睛裡全是星星，我怎麼會不知道。”
晏錦忽然覺得自己特別可笑，捂著半張臉不敢去看盛綰綰：“所以我是個傻子，竟然敢來找你。”
“傻子不至於。”盛綰綰安慰道，“但確實不夠聰明。”
晏錦：.....
被一個十八歲的小丫頭片子玩弄於股掌之中是什麼體驗，可能再過幾十年，當晏錦垂垂老矣時，都能清晰的回憶起今天，還有被盛綰綰支配的恐懼。
面子已經丟光了，多少可找回點場子才可以。
晏錦拍拍桌子，強撐尊嚴：“所以你到底想怎麼樣？”
“合作吧，晏經理。”
盛綰綰伸出手，微笑說道：“修齊遠快來了，我們沒辦法從細節方面入手商量到底該怎麼清洗對手，但能先達成同盟協議。”
晏錦靠在椅背上，沒有去握盛綰綰的手，她感覺這手一握，很有可能自己就要被眼前這個看似牲畜無害的小東西給當槍使了。
早知如此，還不如去找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