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打架,甩她舌頭。
綠燈亮起,路虎車一路向西。
“有仇我都當場報了。”剛才的唇齒交流讓修齊遠嘴裡的傷口再次流出血,看起來怪可憐的。
晏錦見狀,抽出張紙巾小心翼翼的替修齊遠擦拭說:“修齊遠,我也不是沒有喜歡過別的男人,可唸書時候都是三分鐘熱度,感興趣沒幾天就煩了,不然也輪不到被你給拿一血。”
晏錦放下手,攥著沾血的紙巾不解說:“我怎麼就被你給吃了呢。”
“我為什麼會喜歡你呢?”
修齊遠沉默片刻:“我才十八歲,這種深奧的問題實在給不出答案來。”
“對哦,你才十八歲。”
晏錦不再說話。
兩人就這麼一直沉默著開進小區,修齊遠將晏錦送到家門口,忽然又喊住了她。
晏錦提著包,歪了歪頭疑惑看向修齊遠。
“我想起件事。”修齊遠向前一步,彎腰湊近晏錦,“我們都沒單純的親過。”
“親哪有單純的。”晏錦白了眼修齊遠。
“有的,不已上床為目的的接吻都是單純的。”修齊遠啄了下晏錦的嘴唇,又輕輕壓了壓,“感受一下愛意吧,阿錦。”
吧嗒
香包跌落在地,晏錦雙手勾住修齊遠的脖頸,熱切回應著。
“別走了,留下來。”
晏錦枕著修齊遠的肩,閉著眼錘他的後背:“上輩子造孽碰上你,我要玩膩你,我要趕緊玩膩你然後一腳踹開。”
修齊遠笑了:“我你也能玩膩啊。”
“真厲害。”
今晚的晏錦格外興奮與賣力,好像要將所有感情都傾瀉在修齊遠身上。
修齊遠被迫當了一回綠茶姐姐身下的男人。
....
竺蔚然這幾天都沒怎麼睡好。
每每看見寶貝閨女在自己房間喜滋滋收拾行李,站在落地鏡前穿著新裙子轉圈圈的樣子,就很不是滋味。
竹子要跟修齊遠去首都了,他們要單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