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叔揭開白布,露出貴利佬的屍體,指著他的喉嚨部位,“這裡是致死原因,死者喉骨碎裂,頸骨骨折,右眼也...”
陸心怡眉頭微皺,有點反胃,而陸濤似乎發現了什麼,右手比劃貴利佬的傷勢後,輕‘咦’一聲,表情有點疑惑,“擒拿?死者似乎是被人用擒拿的手法打死的。”
“擒拿?”陸心怡有點鄙夷,“你不是說,擒拿只適合制敵嗎?”
陸濤有點鬱悶,今天就只是闖了下她的辦公室,有必要句句帶刺嗎?
不由得回了一句,“我有這樣說嗎?我只是說擒拿的很多技巧適合警務人員使用。”
見陸心怡臉色開始變換,趕緊解釋:
“不管是你學的空手道,還是我學的泰拳和擒拿,這些技擊技巧都是從冷兵器時代的戰場上演變而來的,都是殺人技巧。”
頓了頓,繼續道:“我師傅說過,任何搏擊術,沒有殺人心就只能是表演,強身健體和自衛,但是當你心懷殺意時,即使是最簡單的招式它也是殺人技。”
“你師傅?”陸心怡心中微微一動,“陳尚武是不是會擒拿?而且,飛仔鴻好像是被他用擒拿的手法傷的吧。”
這時。一旁的年輕阿sir開口了,此人正是白天給陳尚武錄口供時發生過言語衝突的阿sir。
&nadam,今天在警署時,明叔錄完口供後,貴利佬從您辦公室出來後,遇到了陳尚武,兩人談了幾分鐘,隔得遠我沒聽清,我只聽到貴利佬好像說過‘你母親’‘服裝廠’之類的詞語,不過當時貴利佬的表情很囂張。”
“哦...”哪知道他話一說完,陸濤就眼睛一橫,對他呵斥道:“你既然知道貴利佬在威脅陳尚武,還是在警署,那你當時怎麼不制止,啊...”
聽到陸濤的呵斥,年輕阿sir只是低下頭,也不解釋。
陳尚武一個大圈仔在警署還敢態度囂張,用投訴威脅他,他心裡早就看他不順眼了,自然貴利佬和陳尚武發生衝突就是他樂見其成的事了。
“現場忙完了之後,記得回家寫份檢討,明天上班後放在我辦公室。”
陸心怡也是不滿的瞟了一眼年輕阿sir,轉而對面前的中年阿sir詢問道:“明叔,現場還有什麼其它發現嗎?”
明叔皺了皺眉後回道:“現場很乾淨,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主要是兇手從動手到離開才幾秒鐘的時間,一般人恐怕都沒時間反應過來,再加上又是晚上,兇手也戴著面具......”
聽完明叔的彙報,陸心怡眉頭微皺。
“要不去找陳尚武瞭解一下情況?而且,陳尚武的家就在隔壁小巷,也不遠。”明叔猶豫了一下後,小聲建議道。
聞言,陸心怡看向陸濤。
好一會,陸濤才看著兩人斟酌道:“這件案子,完全沒有一點線索,冒然上門肯定是不行的。而且,陳尚武才剛從警署回家,我們就這樣過去,不是給我永叔添麻煩嗎?”
頓了頓,看向陸心怡。
“這樣,明天,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剛好買點東西去看永叔,一段時間沒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