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播室內。
兩張臉出現在監視器上。
一張一本正經帥到冒泡,一張嘴角勾起帶著微笑。
只是不知暖氣開的太足,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面帶微笑的那位,額頭微微見汗。
下一秒,一本正經的那位開始講話。
“當你躲在被窩裡哈欠連天,或者出門從頭捂到腳尖,卻有這麼一群人無懼數九寒天,上一秒還在廣場上舞姿翩躚,下一秒就無懼嚴寒暢遊天地之間,還樂得嘴角和太陽比肩,快樂似神仙。冬泳究竟有何魅力,讓叔叔阿姨們連廣場舞都拋在了一邊?今天是“三九”第一天,在這個數九寒天,關於冬泳的新聞還真是一篇接著一篇。”
播報完了,畫面切換。
見畫面被切走,任銘坐的稍稍放鬆了一些。
旁邊,李姐悄悄伸出一根大拇指,無聲的用口型:“棒!”
任銘雙手合十,也無聲的回了個:“謝謝”。
李姐又回了個笑臉。
她的心情相當不錯,新聞播報其實是個相對枯燥的工作,輪到你時,要時刻保持注意力高度集中,確保不出錯。
工作多年,她早已習慣了這種緊張狀態。
但今天,任銘讓她第一次體驗到,原來新聞播報也能這麼快樂。
特別是坐在一旁,聽任銘講段子,看鄭植額頭冒汗的結印,快樂直接加倍。
當然,也不是沒有遺憾,如果能備點瓜子礦泉水啥的,就更加完美了。
隔壁。
鄭植坐在凳子上,一言不發。
心累!
之前接受挑戰的豪言壯語,現在一看只是胡言亂語,他已經被任銘給搞得沉默不語了。
就在剛剛,他突然忘了廣場舞怎麼比劃,便愣了一瞬。
這是他近十年來,第一次手語卡殼,有點難受。
他覺得,自己這期節目錄完,怕是再也聽不得“任銘”這倆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