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麼?”任銘追問道。
楊路嘆口氣,搖搖頭:“算了,這糟爛事不說了。”
“楊導,您到底想說什麼啊?”任銘又問道。
這種說話說到一半,突然不說了的,最招人煩了。
楊路看著他,突然想起來,他除了是參演人員,還是策劃啊,可以和他商量一下。
於是,他便解釋了一下自己嘆氣的原因。
原來,在今天早些時候,臺裡有大領導過來,他和韋慶康陪著觀看了《央young之夏》的彩排。
看了二十多分鐘後,領導作出指示:娛樂性足夠,缺了份嚴肅。而且今年是建黨一百週年,希望節目組能就此出那麼一兩個節目,為之慶生。
上面動動嘴,下面跑斷腿。
在臺裡,韋慶康也算位高權重了,但也分和誰比。領導的“希望”,他怎麼能不滿足?
但這次可不只是跑腿的事了,因為距離《央young之夏》公演,只剩一週了。
一週時間夠幹嘛?
這下可把韋慶康給難住了,遇到困難怎麼辦?
有些人會選擇放棄,有些人會大喊一句“奧利給”迎難而上,而韋慶康不一樣了,他選擇交給手下人,讓手下人幹。
而楊路,就成了他的首選。
畢竟楊路是總導演,這活交給他也確實合適。
於是,楊路便當起了救火隊員。
然而,他一時也沒有頭緒,畢竟節目的創作,是需要時間的,而他現在缺的唯獨就是時間。
聽了他的煩惱,任銘問了一句:“楊導,一個節目就行?唱歌行不?”
“是啊,一個就行,唱歌當然可以。”說著說著,楊路眼睛亮了,目光炯炯地看著他,“你有辦法?”
“對啊!”他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一拍大腿:“我怎麼忘了,你可是寫出過《讓世界充滿愛》這種神曲的神人啊!”
他一把抓住任銘的手,像是找到了救星,“你是不是又寫歌了?符合主題要求嗎!”
任銘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你說你多這嘴幹嘛。
在抽完獎的次日,他就詢問戰隊的女隊友們,會不會唱戲。
得到的答案是:不會,不會,還是不會。
於是,他便失望地將自己和隊友合唱《萬疆》的想法掐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