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六點半,正值晚高峰。
天邊的晚霞被陽光燒得紅通通的。
十字路口,汽車排起了長龍。
慢車道上,一輛小電驢十分瀟灑的超越了一個又一個被堵得水洩不通的“鐵盒”。
一個黑色“鐵盒”裡,任銘想了幾分鐘,還是決定問出來,“組長,為什麼讓我做您的臨時男友?”
他想搞清楚她這麼做的具體原因,知道以後,才能對症下藥,延長自己的“試用期”,乃至於最後“轉正”。
黎晗看著前方車輛的車尾燈,“為什麼要問這個。”
任銘道:“只是有些好奇,如果您不方便說的話,就當我沒問。”
黎晗側頭,看著他,“其實也沒什麼不方便的,也確實該告訴你,我媽來了,還帶來一個她相中的所謂‘金龜婿’,讓我相親。”
聞言,任銘的表情有些怪異。
“如果你敢笑出來。”她舉起自己白嫩的右手,緊握成拳,“鐵拳伺候!”
他的臉立即變得一本正經,“沒有沒有,我只是有些驚訝,像您這麼優秀的女性,竟然也需要相親。”
黎晗嘆口氣,“畢竟我都是二十八歲的‘老姑娘’了,再不嫁出去,就該沒人要了。”
“怎麼可能!您對自己的魅力也太不自知了!”
他一臉嚴肅道:“組長,雖然您是我的領導,但我對您剛剛的說法卻不敢苟同。像您這樣的,如果放出訊息去,追您的人能從陽城排到魔都!就這還不包括未成年的,結過婚的,以及那些七老八十走不動道的。在我看來,您的美已經達到了全年齡通殺的程度了,誰要是娶了您,那可真是祖上積了大德了。”
黎晗的嘴角勾起,但下一秒又變得波瀾不驚,淡淡道:“扣一百!”
任銘瞪大眼睛,委屈道:“為什麼?”
黎晗:“你不誠信,說謊騙領導。”
任銘:“冤枉啊,我發誓,剛剛說的句句發自內心。”
黎晗:“哼,動不動發誓的男人說的話最不可信。”
任銘:“……要怎麼樣您才肯相信我,要我把心掏出來給您看嗎?”
黎晗:“你把這一百交了我就信你。”
聞言,任銘忍著肉疼,掏出手機,準備飛信轉賬。
同時內心哀嚎,整天這樣扣工資誰受得了啊,再這樣下去,自己要貸款上班第一人了。
見他真準備轉賬,黎晗道:“開玩笑的。”
任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起手機,“哈哈,我就說嘛,像組長這樣知性又溫柔的成熟女性,怎麼可能隨便扣下屬錢呢。”
“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