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一卿看到那首詩,眼裡精光一閃。
她對詩詞方面還是比較有研究的,平時這方面看的書比較多,一些古籍孤本她甚至都有所涉獵,腦子裡裝著的詩詞,不說一萬,也有三千。
然而這首詩,她卻並沒有印象,以這首詩的優秀程度,如果她看過,是不可能沒有印象的。
這說明了什麼?
任銘:“影片裡,她問我什麼時候回來,我卻不能給她一個肯定的答案。她含羞帶怯的一句想我了,讓我的心都化了,同時也更覺對不起她。”
評審:“……”
選手:“……”
觀眾:“……”
你最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們!
毀滅吧,心累了。
話說我為什麼要坐在這被餵狗糧啊?
回家打遊戲不香嗎?
就在所有人以為他還要繼續秀時,任銘話鋒一轉,道:“我們的故事,和奮鬥在這座城市裡的每個年輕人一樣,有開心,有難過,更有幸福。成為一個優秀的媒體人,這是我在大學時就立志的方向,更是會用一生去堅持的目標。”
“所以我選擇站上了《主持人大賽》的舞臺,去為自己的目標而努力。”
“說了這麼多,並不是想和告訴大家,電視人有多麼不容易。而是想說,我們和所有為自己夢想而奮鬥的年輕人一樣,都在為心中的那個目標而堅持著,而奮鬥的姿態是最美的。”
“嘟!”
還有十秒。
“為自己美好的將來而奮鬥打拼的人更是美麗的,明早踏著朝陽繼續出發,感謝收看《新聞早班車》,我們下期節目再見。”
“嗶!”
計時停止,同樣是完美卡點。
觀眾們紛紛獻上掌聲,儘管被虐的不輕,但看在他們小兩口超高顏值的份上,也就大度的原諒他了。
畢竟酸歸酸,甜甜的戀愛他們還是喜歡看的,就像說要走的那位老哥一樣,他們嘴上雖然喊著打零分,但內心卻不這麼想,就算為了那首詩也得支援他一波。
三分鐘自我展示環節結束,唐赫鳴走上臺,道:“接下來,九十秒即興考核,請看大螢幕。”
他的手往右示意,兩人轉過去,看著大螢幕,唐赫鳴道:“剩餘的五道新聞類題目,你選?”
題目都只有題號,也看不出哪個難哪個簡單,任銘就隨便選了一個。
“我選二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