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楚元傾捂著眼睛走到楚奎和張氏面前咋舌道“沒看見,沒看見,你們繼續,哎喲~”
走到門口,楚元傾緩過味了,不是楚元蕊把她叫來的嗎,人呢,看這倆人的意思,也不像有事的,這群人搞什麼飛機。
她帶著往傾渃閣走,一小丫頭攔住她們,身後傳來女孩嬌柔的聲音。
“姐姐,妹妹有事找你商議,你怎麼還走了?”
這陰陽怪氣的,她恨不得抬手就給楚元蕊一巴掌。
楚元蕊慢慢悠悠地走到楚元傾身前,雙手環抱在胸前,因為楚元蕊站在臺階上,楚元傾不得不抬起頭仰視著她,要是有個不知情的人走過,肯定以為她身份不及楚元蕊。
呵呵。
她笑笑,一句話都沒有說,撩起裙襬走上臺階,與楚元蕊向對而站。
突然,楚元蕊唇角勾起詭異的笑容,接著向後栽去,整個人倒在了臺階底下,突如其來的這一幕,把楚元傾嚇得高舉起雙手,她什麼都沒幹,她是清白的。
這時,楚元蕊的丫鬟春琴撲通一下跪在了楚元蕊的身邊,擠出兩行眼淚,委屈道:“元傾小姐,即使二小姐萬般不是,您也不該推她呀,二小姐本來就體弱多病,這可如何是好啊。”
一時間,院子裡迴盪著春琴的哭喊聲,楚元傾無辜地看向虎牙,攤開手,她真的什麼也沒做。
屋子裡的楚奎和張蘭聽到院子裡的動靜,匆匆忙忙的跑了出來,就見楚元蕊側躺在臺階底下,身邊的丫鬟跪在楚元傾的腳邊。
“元蕊!”張蘭扶起楚元蕊,詢問著事情經過。
就聽“啪”的一聲,楚元傾的腦袋一歪,臉上顯出五個明顯指印,她一抹嘴角的血,指著楚奎的鼻子,身邊的虎牙正要說話,卻被她攔下,長袖一甩拉著虎牙離開了臨水院。
花園裡,虎牙納悶地問道:“小姐,您什麼都沒幹,為什麼不和將軍解釋,多冤啊?”
她冷哼一聲,搖搖頭“老話說得好,寧和聰明人打一架,也不和糊塗人說一句話,你和他說,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他偏向臨水院那位,我說了不過是多費口舌,雞同鴨講。”
“楚元傾,你給我站住!”楚奎追上她,吼道:“看來是太慣著你了,今日誰來都無用,給我去祠堂跪著。”
“好。”她點點頭,經過楚奎時,她輕聲道:“父親,您錯了,錯了。”
說完,她繞過楚奎在虎牙的指引下去了祠堂,看著祠堂的列祖列宗,她理理衣服,朝著那些牌位一笑,接著雙膝著地。
見虎牙跪在一邊,她歪過頭問道:“你有錯嗎,起來,站邊上去,要是悶得慌就回傾渃閣等我。”
深夜,楚元傾低著頭打盹,門外傳來家僕的喊聲,她揉著膝蓋,艱難地挪到門口。
“傾渃閣走水了,快去提水!”
走水……
著火了!
“虎牙!”楚元傾正要拉開門,門卻被人從外面上了鎖,她急得拍打著門,忽然門口晃過一個人影,楚元傾大喊:“喂,開門!”
門被開啟,楚元傾因著急撞掉了男人的扇子,她將扇子還給男人,朝著男人拱手道謝後,跟著人群往傾渃閣跑。
回到傾渃閣,就見虎牙站在院子裡,大喊,她衝到虎牙身邊,一癟嘴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