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到了蘩中寺外,楚元傾被葉凡和一個小和尚抬了進去,張神醫和懷空早已恭候多時。
她躺在床上,看著張神醫快要皺成一團的眉毛,她這是得了絕症了?
“張神醫我沒事吧,我還能活嗎?”
“這就奇了個怪了,你傷的這麼重,你是怎麼活下來的。”張神醫摸著楚元傾的腦門,也沒有其他的症狀,張神醫又捏開楚元傾的嘴,一個勁的嘟囔,不能夠啊,怎麼可能沒事。
就這話也就張神醫可以說,要是換了葉凡對她說不可能,鞋底子早就抽臉上了。
她坐起身拍著胸口,道:“我可能和別人不一樣,我小名叫小強,打不死的小強。”
一邊的葉凡聽到這個,賤兮兮地湊到楚元傾身邊,好奇地問她:“你還有這小名。”
“老張,你先出去,我有事對他們說。”
這幾個人被懷空趕了出去,就剩下了葉凡和楚元傾。
她斜靠在床上,長髮隨意的落在床上,葉凡則是整個人坐在了桌子上,看著懷空眉毛輕佻。
“這一年什麼感覺?”懷空問。
“身心疲憊,心力憔悴。”
說完,楚元傾仰面躺在了床上,她是真累了,這一年她從一個包子臉瘦成了瓜子臉,每天都有不同的事情發生,就是沒有大事,也會有那麼幾個作精線上作妖。
另一邊的葉凡嘆了口氣,挽起衣袖露出已經開始滲出血跡的胳膊,這就是他這一年的收穫,去了趟安賢府渾身是傷,他還想給懷空看看自己背部的傷,懷空指著床上的楚元傾,他這才罷休。
楚元傾坐起身,打趣道:“這樣不錯,回去之後你可以走硬漢路線,這一露出來,直接秒殺那群小鮮肉,我就喜歡看硬漢演戲。”
哎呦。
這時,葉凡注意到了楚元傾臉上的傷疤,他湊了上去摸著那到疤。
“楚大俠,你這是楚元城同款啊,怎麼弄的?”
“刺客劃的。”
說起傷疤,楚元傾看向了懷空,她覺得懷空這一定有她想要的東西。
被楚元傾這麼一看,懷空從一邊的匣子裡拿出個半張銀色面具。
“知我者,懷空也。”她摸著那半張面具,銀色面具上邊一彼岸花的暗紋。
她把面具朝向懷空,不解地問道:“我說懷空,你這面具上為何是彼岸花,我這個性格,應該是向日葵啊。”
懷空雙手合十,楚元傾和葉凡異口同聲地和懷空一起說,不可說,說不得……
“你們倆越來越來越有默契了,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