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狠楚元傾想到了當年一到暑假就播的的那個清宮劇,嬤嬤扎格格的劇情,沒想到到這了還有這麼個狠角色,改天會會,沒準可以拉自己陣營來呢。
不過這禮教司儀是個什麼職位,聽著有點像教習姑姑。
突然一聲哎呦將楚元傾從幻想中來了回來,就見即墨竹癱坐在地上,滿頭大汗。
她蹲到即墨竹身邊,以前即墨竹摔一下不可能這樣,她把手搭在即墨竹的手腕上,片刻,她喊虎牙,要虎牙去太醫院叫蘇藐。
“黛黛,回宮!”
說罷,楚元傾將即墨竹背了起來,一路跑回了傾泠宮。
要不說她和葉凡是合作伙伴,揹人的動作簡直是一模一樣。
她把即墨竹放到床上,站下院子裡搓著手。
遠處蘇藐和張神醫相互攙扶著往這邊跑,她看著兩個老人,也是難為兩個大爺了。
“你們可來了,我摸著即墨竹脈象不對,你們去看看。”
聽到這張神醫震驚的看著楚元傾,然後和蘇藐兩人再次相互攙扶著進了屋子。
兩個老人坐到床邊,摸著即墨竹的脈搏,看著蘇藐眉毛越來越皺,楚元傾湊了過去,問道:“得絕症了,收起您老的痛苦面具。”
“這是喜脈。”蘇藐看向張神醫“張神醫你看看。”
這張神醫一坐下就有一種不凡的氣質,一看就和普通人不一樣。
“是喜脈,恭喜姑娘了。”
“這脈象是喜脈?”楚元傾再次好抓過即墨竹的手腕“不是中毒,我針都準備好了。”
一邊的蘇藐看著楚元傾手裡的針“你這針要是紮下去,這是要一屍兩命的。”
楚元傾哎呦一聲“這可得收起來。”
她看了眼即墨竹,然後抱著虎牙和青黛一邊跳一邊轉圈。
“我派人把楚元城找來。”說完,她一溜煙的就衝了出去。
下午,即墨竹有孕的事就在宮裡傳開了,即墨月一高興差點把自己寢宮收拾出來給即墨竹住,說是環境好,太后那邊更是誇張,一下午寫出了一張紙的名字,即墨竹沒一個看上的。
院子裡,楚元傾拿著太后的名錄,道:“其實我覺得初一挺好聽的。”她又指著另一個名字“夢蝶也不錯。”
“小姐,這是公子還是小姐都不知道,現在想名字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