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出事了,楚元傾比看見一些人都痛苦,那些人她好歹還可以應付,就這出事,怎麼應付都得搞得一邊人黑化。
她託著下巴,朝著虎牙做了個請的手勢。
“小姐,君主要廢后!”
她先是一驚,然後又恢復了常態,廢唄,這事不歸她關。
這時葉凡一邊喊出事了,一邊跑進了傾泠宮,腳上一絆直接跪倒了楚元傾的身邊。
“你這大禮我可受不住。”
“你也知道。”葉凡扶著桌子站了起來,他神色緊張道“即墨月和即墨星打起來。”
她點了點頭,她知道,準確的說她看見了,再準確點兒就是,這裡面可能還有她的事。
“還有呢,你爹死的蹊蹺。”
聽到楚奎,她抬起頭,什麼叫死的蹊蹺,這話什麼意思。
“你別看我,我也不清楚,是慧言告訴我的。”
她站起身,帶著人就往宮門跑,門口的兩個將士見楚元傾跑來,兩人將眾人攔住,說沒有即墨月的旨意任何人不可出宮。
“這個管用嗎?”楚元傾從荷包裡拿出鳳印遞給兩人。
兩名侍衛拿著鳳印面面相覷,最後說了句不行,又還給了楚元傾。
就在她和侍衛談條件的時候,青黛跑到了楚元傾身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娘娘,太后氣急攻心,暈了過去。”
這……
她看著門口的兩人,又往慈康宮跑,一邊跑一邊嘀咕,好事沒有,壞事一堆。
緊跟在楚元傾身後的葉凡道:“黑暗來襲的前奏!”
慈康宮裡,太后額頭搭在一條手帕,蘇月兒忙裡忙外的照顧著,即墨月和蘇子靈站在一邊看著。
見楚元傾來了,蘇子靈走上去還要挑釁,卻被楚元傾給推到了一邊。
“太后。”楚元傾雙手搭在太后手腕上,摸索著太后的脈搏。
她抬起頭朝著即墨月大喊:“愣著有用嗎,請太醫!”
“貴妃娘娘,太醫都被辰王請走了。”一邊的中年女人道。
“都走了?”
“還有一個新來的。”
“去請來!”楚元傾摸著太后的脈搏,想著在書上看到的東西。
她敲了兩下腦袋,關鍵時刻掉鏈子。
這時蘇子靈湊了過去,小聲在楚元傾耳邊陰陽怪氣的說著一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