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貴妃娘娘您怎麼又來這了。”一個侍衛再次將楚元傾扛在了肩上。
“是辰王要我來的。”楚元傾趴在那人的肩上,拍打著那個侍衛。
“娘娘辰王早就出宮了,這棠月宮近日夜裡不太平,您速離去。”
嗯?
他已經出宮了。
即墨辰竟然在耍她!
那個侍衛這次只把楚元傾扛到了棠月宮門口。
“你讓我進去看看,沒準就可以把這個鬧鬼的事解決了呢,聽話,讓我進去。”說著,楚元傾就要往裡面跑,兩個侍衛眼疾手快,一邊一個拉住了楚元傾的胳膊,硬是把她拖了出來。
她站在門口氣的直跺腳,指著那幾個侍衛一個勁的放狠話。
“你們怎麼回事,一群木頭疙瘩。”
她和那群侍衛一直耗到了天黑才肯回去,剛進傾泠宮就見葉凡拿著一個花盆站在院子裡。
看見楚元傾回來後,葉凡躲到了她身後,指著屋子裡語氣顫抖道:“屋裡有個老頭,說是認識你,怎麼轟他都不走。”
老頭,認識她的老頭除了蘇藐就是懷空了,懷空也不是老頭,懷空的年紀看樣子也就比葉凡大個幾歲。
她帶著疑問走進屋,就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坐在即墨竹的身邊,手捻銀針,十分的認真。
她走到老人身邊,看著老人給即墨竹施針,就看著即墨竹突然呼吸急促。
誒。
楚元傾正要說話,即墨竹一口血吐了出來,然後呼吸逐漸平緩,原本蒼白的臉色也逐漸恢復了血色。
老人顫顫巍巍地站起身,捋著鬍子道:“這個蘇藐還是隻學到老夫的一些皮毛,老夫的醫術怕是失傳了。”
“張神醫。”
老人就是她在太醫院見到的那個老人,老人收起銀針,看都不看楚元傾一眼就要離開。
這個老頭真是奇怪,說是來找她的,卻又什麼都不說。
她跑到張神醫面前張開雙手,攔住張神醫的去路。
“您找我什麼事?”她好奇的問張神醫。
那張神醫朝著楚元傾招了招手,道:“小女娃老夫有東西給你。”
就見張神醫從懷裡拿出兩本書遞給她,她翻看著裡面的內容扯了扯嘴角,裡面密密麻麻的繁體字,對於一個沾書就犯困的人來說這無非是一個折磨。
“您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