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馬車只會讓我們再次陷入困境!”
即墨竹上了馬,即墨星抱著楚元傾到了小溪邊,楚元傾靠在即墨星的肩上,用手指劃過即墨星的臉。
“你長得真好看,要是在我們那邊,準是一流的明星!”
“明星是何物?”即墨星問。
“葉凡就是明星,不對,他是歌星,實力派歌手,就是聽不懂他唱什麼詞。”說著,楚元傾笑了起來,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即墨星跟在她的身後,張開手生怕她會暈倒。
她走了會兒,腳步停了下來,就感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看著暈倒的楚元傾,即墨星俯下身,湊到楚元傾的面前,就在快要碰到楚元傾的唇的時候,即墨竹和一個牛車返了回來。
“三哥,這是我從前面的村子借來的!”即墨竹翻身跳下馬。
三人來到一個貧困的村子裡,借了村民的一間屋子:“這姑娘傷的不輕啊,你們是什麼人。”
“我是清霄的……”即墨竹正要說,即墨星拉住她的的手,雙手抱拳道:“我們是去往都內的商人,她是我的胞妹,受傷的是我夫人。”
一中年女人搗著藥走進屋子,道:“我們村子窮,沒有什麼東西,這是我從後山採的草藥,你幫她敷上吧。”說著,女人把碗遞給即墨竹,然後看了眼即墨星,示意他出來。
門外,女人打量著即墨星問:“小夥子你別騙我,看你衣服的料子和你夫人手腕上的飾品,你們不是普通人,少說你們也是可以面見君上的朝臣。”
“我們只是商人。”
“朝臣也罷,商人也好,公子啊,如果你可以見到君上,勞煩你替我們沿山村說一下,我們這經常有人失蹤,看看可不可以派人來,查一下,我兒子已經失蹤了三個月了。”
此時,即墨竹走了出來,朝著中年女人施了一禮,道:“多謝。”
入夜,楚元傾悠悠轉醒,她靠在牆上,看著女人在繡花,好奇的湊了上去,擺弄著籃子裡的針線。
“真好看,我可以試試嗎?”
女人點頭同意,楚元傾挑了塊布,學著女人樣子,蹩腳的走線,女人放下手裡的東西,指著一個地方,楚元傾瞪著眼睛,將針線穿了過去。
經過了一夜時間,楚元傾繡了個荷包,只是……
“傾姐,你這繡的是何物?”即墨竹問。
“小兔子啊,多明顯,這大耳朵!”楚元傾想起什麼,看著即墨竹問:“你怎麼改叫我傾姐了,你別學葉凡!”
她剛發現,即墨竹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她的稱呼改了,從以前的三皇嫂改成了傾姐,搞得她總感覺自己是什麼地方的大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