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皺著眉叫了盤包子,一邊吃一邊琢磨,懷空當時是不是騙他們的,其實懷空什麼都不知道,就是跟他們胡說八道的。
“三年……”楚元傾掰著手指,從她來到這個地方算起,也快一年了。
她心煩,她心累,她深感無奈。
“還有兩年半,我想辦法把你送進去!”葉凡道。
這話一出,楚元傾一愣,包子都掉桌子上了,這是要給她送哪去。
“我把你送宮裡去!”
“那倒不用,即墨月來過,要封我為貴妃,這就差不多了。”
葉凡聽著直眨巴眼,這個任務就這麼解決了,以為多難呢,不過如此。
“昆慕你發現什麼了嗎?”葉凡問。
“沒有,不過我看見孟山的臉了,但是我肯定那人不是孟山。”
等等,他有點暈。
“什麼意思。”葉凡問。
“孟山不是孟山,那是個假的……”楚元傾看到門口走過一群人,各個身披盔甲,她跑出去,就見楚元城騎在馬上往城外走。
這時,包子鋪掌櫃的嘆氣道:“這遼鶩……”
“又出什麼事了?”楚元傾問葉凡,怎麼她出了一趟府,楚元城怎麼又披甲掛帥了。
她跑回將軍府,直接衝進了靜沉院,就見祝岑之穿著一身盔甲,坐在屋裡罵罵咧咧的問候楚元城,一邊的即墨竹眼圈泛紅。
“娘,出了何事,元城為何又走了?”
“還不是那遼鶩,元城太心慈手軟了,要是我去,非要把那遼鶩滅了不成。”祝岑之站起身朝著豆蔻大喊:“更衣!”
此時宮裡,即墨月坐在桌案後面,看著桌子上的奏摺揉著眉心,嘆了口氣。
“報,西柔來犯!”即墨月猛地站起身,然後向後退了幾步癱坐在床榻上。
“快,快宣楚將軍!”
“君主。”楚奎站在即墨月身前道。
“西柔來犯,朕命你即刻前往安澤城外!”
將軍府傳來訊息,祝岑之又坐不住了,把剛收起來的盔甲又穿上了,這次無論如何她也得跟著。
傾渃閣裡,喬紫衣換好衣服,手握盤龍銀槍,朝楚元傾一抱拳就要走。
“餃子,等等。”楚元傾叫住她,從屋裡拿出長劍道:“帶上我!”
“小姐,您不能去!”虎牙拉著楚元傾。
“我的大小姐,您和夫人要是再走,這將軍府怕是要唱空城計了。”說完,喬紫衣一抬手,幾百的飛鷹衛齊刷刷地向後轉,然後邁著統一的步伐往將軍府門跑去。
這回行了,將軍府徹底安靜了,即墨竹覺得楚元城走了,傾寒院也住不下去了,乾脆搬到了傾渃閣餃子的房裡,臨水院的三位不知天天湊一起謀劃什麼,一天到晚看不見人,馮氏依舊很虛弱,靜沉院的祝岑之從楚奎拒絕帶她上沙場後,幾乎連說夢話都是問候楚奎。
一日夜裡,臨水院傳出尖叫聲,楚元傾睡得暈暈乎乎的就跑了過去,就見兩個黑衣人拿著刀朝著張氏母女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