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又來了!虎牙的日常出事了!
她揉著眼睛迷迷瞪瞪的坐在床上,長髮散落在面前,虎牙撩起楚元傾的頭髮,露出她原本的包子臉。
“出事了小姐!”
“何事!”楚元傾下了床,拿著自己製作的牙刷和自制的牙膏,隨手拿了個茶碗,蹲在門口開始洗漱。
隔壁的葉凡被吵醒,哼著自己的歌站在院子裡伸了個懶腰。
這時,葉凡注意到了楚元傾手裡的牙刷和牙膏,問道:“你哪弄的!”
“拿楊柳枝自制的,你要嗎,我做了不少呢。”她回到屋子裡,拿出一大把牙刷丟給葉凡。
看著懷裡的牙刷,葉凡面露驚訝的表情,這就是懷空告訴他的什麼都不會空有一身蠻力的楚元傾。
“小姐,夫人毀容了!”
“誰?”楚元傾揉了揉耳朵怕自己聽說了,又問了虎牙一遍。
“夫人,毀容了!”
我滴媽耶,怎麼一大早就給她一霹靂,楚元傾隨便刷了兩下牙,拉著虎牙就往靜沉院跑,這剛踏進靜沉院就感受到了一種沉重的氣氛。
本來就小的靜沉院跪了一院子的人,其中還有張氏母女和白冶夢。
她湊到靜沉院的丫鬟豆蔻身邊,悄聲問道:“蔻,怎麼了?”
“夫人不知食了何物臉上奇癢無比,現在驚動了將軍,將軍下令徹查此事,這不所有人都來了。”
說著,楚奎從房裡走了出來,楚元傾拉著虎牙和豆蔻躲在最後面的角落。
她又問:“豆蔻,夫人吃過何物,何人送來靜沉院的?”
豆蔻皺眉,沉思片刻道:“夫人從昨夜到今早只吃了一碗魚羹。”
原來如此,楚元傾站起身走上前,朝著楚奎一拱手,朝著屋裡祝岑之大喊:“娘,您別怕,你就是對海鮮過敏了,一會兒要趙郎中開點兒藥在養些時日就會康復!”
說完去,她瞥了眼楚奎,還徹查,這麼常識的一件事都搞不懂,還將軍呢,她搖了搖頭,將一院子的人趕了出去。
這虎牙也是,不問清楚了就去找她,嚇得楚元傾冒了一腦袋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