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多日,楚元傾拿著一支毛筆在桌子上亂畫,本以為葉凡到了將軍府她就不會太無聊,沒想到,人家直接在將軍府謀了個生計,每天忙的不可開交,就連虎牙都很少在傾寒院閒下來。
據說戚七柒去了大漠,具體什麼事,也沒人和她說,即墨竹被即墨月關在了宮裡,說是要即墨竹去西柔和親,從安藍村的表叔父每天和楚奎東聊西扯,至於張氏母女,誰知她們這群人湊在一起密謀什麼。
“小姐,出事了!”一陌生的女孩跑來。
不是大妹子你誰啊?
“將軍,將軍從府外帶回來一個風塵女子。”
哎呦,她直接好傢伙了,這楚奎是不是要把將軍府改成花樓啊。
她跟著女孩就往前院跑,跑到前院,就見祝岑之挑著女人的下巴端詳著。
“娘,我來了,打誰!”
“你來做甚?”楚奎問。
“我娘叫我來的。”她看向祝岑之“娘,我站你這邊,你要我打誰,我就打誰,我有勁,我早飯吃了四碗!”
她擺好架勢,就等著祝岑之說話了。
這時葉凡和虎牙抱著東西路過,葉凡對虎牙道:“吃四碗飯不是勁大,那是飯量大!”
她瞪了眼葉凡,要不是因為祝岑之和楚奎在,她真想上去給那小子一鞋底子,說話不看時候,這是他說話的環境嗎?
“長得倒是不錯,那就安排在靜沉院旁的翎庭齋罷。”
說完,祝岑之一拂衣袖,帶著楚元傾回到了靜沉院。
她一路不解的跟在祝岑之身後,明明一個張氏就夠她頭疼的了,為什麼還要在安排一個女人。
“娘……”
“不必說了,我去看看昆慕。”
自昆慕昏迷已有多日,祝岑之就把昆慕安排在了靜沉院的偏房,每天幫他把脈喂藥。
夜裡。
咳咳。
昆慕咳嗽了幾聲,緩緩睜開眼睛,就見楚元傾趴在他的床邊,一雙睫毛微微顫動,昆慕坐起身,露出一抹好看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