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常言道,醫者不能自醫。”
“你再說一遍?”
注意到司徒昊辰臉色的變化,我撒腿就跑,他在後面追:“王秋封,你說的什麼,你什麼意思?敢不敢再說一遍?”
我:“我錯了,下次還敢。”
司徒昊辰:“站住!”
宮女紛紛駐足,不明所以地看著老鷹抓小雞似的我們倆人,司徒昊辰不悅:“看什麼看,去忙你們的。再看,這個月的月錢冇了!”
宮女一臉不屑:“早就沒了,奴婢這就辭職出宮去,不幹了。”
司徒昊辰:“……反了反了,朕這才幾日不管你們,一個個的都與朕作對!”
可那幾個宮女,是剛收拾了行禮打算出宮,這是在路上撞見了這出戏,已經不算宮裡的人了。皇上身為人君,無權責備她們,她們也有恃無恐。
就在司徒昊辰的注視下,那幾位宮女結伴出宮,這場面,笑得我肚子疼。
司徒昊辰也不知道怎麼了,今日就突然有性質陪著我玩老鷹抓小雞,從這個宮苑跑到那個宮苑,從前殿跑到後殿,一整個皇宮,近乎都轉了過來。最後,我累得氣喘吁吁,實在不想再鬧了。
“皇上,我認輸,我認輸還不興嗎?”我坐在一處別院的炕沿上,大口喘著粗氣,“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別追了,讓我喘口氣。”
司徒昊辰卻像個沒事人似的,鎮定地站在一旁:“哼,朕要真想抓你,你以為你能跑到這裡?”
我驚呼:“所以呢?所以皇上是故意拿我尋開心、想讓我跑步減肥麼?”
司徒昊辰:“是啊,只有身體好了,才能平安生孩子啊。”
?!不是吧,這就開始做準備了?
可事實證明,不僅如此,司徒昊辰絕不是一時興起,三分鐘熱度。
第二天早上,一碗熱乎的湯藥端到了我的床前。
我還沒醒了,那人就在那站著,手裡端著東西,嚇得我一個機靈。一睜眼,原來是司徒昊辰,親自送藥來了。
“來,皇后,喝藥了,朕餵你。”
“使不得使不得。”我騰地一下坐起來,接過司徒昊辰手中的碗,顧不得太多,便將碗中的湯藥一飲而盡。喝完了才後悔,這也太苦了吧,後勁也忒大了。
“不喝了,再也不喝了。”我將碗推到一邊,搖搖頭一臉的拒絕。
“做夢呢?”司徒昊辰嘲諷似的看著我,“你說不喝就不喝?這藥可是一個月的療程,皇后啊,要堅持喝一個月呢。”
“嗯?”我一聽到一個月,覺得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皇上,你公報私仇?”
“沒有啊。”他無辜地看著我,一看就是裝的,“這可是太后的意思,要皇后娘娘喝坐胎藥,為期一個月。”
嚯,合著你答應下來的事,到頭來卻折磨我?天理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