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事?”我睜開朦朧的雙眼,一臉迷茫地看著她。
“天還沒亮呢,這是幹嘛?”一晚上醒二次,我也是服了。隨著外面慌亂的聲音,我再一次起身穿好衣服,下床,“不會又鬧鬼了吧?”
我嘟噥著,伸手去開房門。
卻被程肖雅一把抓住了手:“皇后娘娘不可啊,外面現在很危險,咱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還是小心為妙啊。”
我想了想,她說的也是,不過這麼關鍵的時候,身為皇后的我怎麼能不站出來主持大局呢?
猶豫片刻,我還是不顧程肖雅的阻攔,執意開啟了房門。
外面人頭濟濟,士兵拿著火把,這麼大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要打仗。
我尋思,這一出怎麼那麼像烽火戲諸侯呢。
見張禮士從眼前走過,我忙拉住他問:“皇上呢,人還好吧?
張禮士攤手,無奈道:“皇上沒事,就是這事整的,大家都不痛快。”
他給我比了個手勢,示意我看向皇上那邊。只見,皇上一個人遠遠地站著,瘦瘦高高,在那邊面容嚴肅地盯著手中的羊皮紙,不知道上面寫了什麼。
據張禮士描述,有刺客“飛鴿傳書”,用帶火的箭射進來這麼一張字條,自打皇上看了上面的內容,就一直是這副表情,好像別人欠他二十萬兩黃金似的。
對了,說到二十萬,不知道從前他答應給薊夏的那二十萬兩黃金給沒給。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改日得問問他,若是沒有,我給補上。
程肖雅一臉擔憂:“從未見皇上這副模樣,怕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吧,待我上前去問問。”
說完,她便小心翼翼地走向了司徒昊辰那邊。
我不由自主的跟上,關心司徒昊辰是假,好奇那字條上的內容才是真。司徒昊辰心理何其強大,什麼時候用得著旁人擔心?
“皇上,發生了什麼事?”
“皇上,上面寫的什麼啊,給臣妾看看唄。”
我和程肖雅不約而同問了司徒昊辰,順帶抽走了他手中的羊皮字條。他倒是沒阻攔,嘆了口氣擺擺手:“看吧,看吧。”
接過那張字條,我迫不及待地開啟來。
只見上面寫著:“狗皇帝,百姓受災,不管不問;封建王朝,貪圖享樂,遲早玩完。”
好傢伙,我直呼好傢伙。什麼仇什麼怨,說話竟然這般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