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後,張皇后迷迷湖湖聞到一股如麝如檀的香氣,濃郁芬芳,如同平康坊曲水橋畔的月色,暗香浮動,曖昧朦朧。
只聽花靈窗被輕輕推開,微弱聲音幾不可聞,如同暗夜裡臘梅綻放之聲。
這是最高明的刺客足尖飄落寢殿之聲。張皇后立刻心生警覺。張皇后從枕頭下面摸出一柄削鐵如泥的短劍,輕輕挑開帷帳,透過紗簾,隱約可見寢殿內服侍自己的宮女和宦官都被薰香迷倒。
一個蒙面黑衣人躡手躡腳朝鳳床走來。就在刺客即將掀開帷帳的那一刻,張皇后手中短劍無聲無息刺出。
刺客似乎早有防備,一劍挑飛張皇后手中的匕首。張皇后見勢不妙,一個
“燕子抄水”,從鳳床另一側掠入外廳。張皇后正要大聲喊人來救,刺客身法快如疾電,追至張皇后身後,手一抄,從身後抱住張皇后,用手緊緊捂住張皇后的嘴。
“嗚……”張皇后連踹帶踢,拼命掙扎,就聽一個低沉的聲音傳入耳中:“噓!別鬧,是我!”這聲音如此熟悉,張皇后又驚又喜:“難不成真是自己心心念的那位冤家?”來人明明可以點中張皇后的穴道,卻故意不點其穴位,而是用一團絹帛塞住張皇后的嘴,用一根絲綢帶子綁住張皇后的手。
手部雖然被綁,但綁得很鬆,只要輕輕一用力便能掙脫。張皇后這才放下心來,確定蒙面黑衣人並不是刺客。
綁縛完畢後,蒙面黑衣人一把扯下張皇后的褻衣,把她按在廳堂裡的八仙桌上,從身後粗暴地凌辱。
張皇后眉頭一皺,暗自埋怨道:“從軍多日沒碰過女人,都這麼猴急嗎?也不溫柔一點!不解風情!”埋怨歸埋怨。
很快,張皇后便開始享受這種極簡的縱情方式,主動扭動腰肢,迎合著一浪又一浪暴力的撞擊。
張皇后哼哼嚶嚶,久旱逢甘露,浮想聯翩:“難怪他喜歡這樣,還真是刺激。不像陛下,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式,還循規蹈矩、按部就班的。常年習武的人腰腹就是不一樣,很久沒有這麼過癮啦。”潮水一浪又一浪地衝擊著堤壩。
綁縛張皇后雙手的綢帶慢慢地鬆脫了。張皇后有意無意地摸向了蒙面黑衣人放在自己腰胯上的右手——果然沒有拇指。
……潮水衝破堤壩之時,蒙面黑衣人和張皇后不約而同壓低嗓門嘶吼一聲。
張皇后渾身癱軟,如一攤爛泥,癱倒在八仙桌上。蒙面黑衣人伏在張皇后背上,野牛一般地喘著粗氣,心臟怦怦地跳。
稍事休息,蒙面黑衣人放開張皇后,不等張皇后轉身纏綿溫存,他推開窗靈,一躍而出。
如一道黑色閃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張皇后嗔怨道:“又是一個偷吃完拍拍屁股就走的主兒,男人不管表面上多麼道貌岸然,到了床笫上,都他媽一個樣!”不管怎樣,目的總算達到。
張皇后不顧身體癱軟,趕忙穿好褻衣,返回鳳床,翹起臀部,匍匐跪在床榻上,默運獨門玄功,儘量讓自己的身體能夠珠胎暗結,力爭這次就能懷上那位爺的龍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