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陳時新轉頭對著鹹文浩:“至於鹹次長呢,你信不信,只要是你敢對宋英哲動手,不管是不是他做錯了,後續你還是會被金泰元理事以幫規正法掉?”
鹹文浩臉色有點難看,顯然是他覺得陳時新說的沒錯。
不管是不是宋英哲做錯了,鹹文浩敢對宋英哲下黑手那就是以下犯上,就是壞了規矩,是必須處罰的那類人。
“下克上”是霓虹傳統,但不是南國的。而且霓虹人下克上是很喜歡越級來的,最好是能做到一次就獲得最高領導權,要是做不到那這些“叛亂”的人也是會被清算的。
所以除非鹹文浩能讓金泰元相信宋英哲已經沒有作用了,默許他去殺了宋英哲,或者是鹹文浩能找到比金泰元還要硬的後臺,不然他處理了宋英哲的後果絕對不會好到哪裡去。
“所以啊,我們現在明面上最大的勢力只能是金陽秀了,金陽秀跟那位周揚檢察官的關係你們可能也知道,但是我可是看著他們倆吵架再和好的,互相之間關係不是一般的親密啊。而這位周揚檢察官的岳父想必張社長也很清楚是什麼職位吧?這可比崔警官要靠譜多了!”
張錫久滿臉嚴肅地點點頭。
鹹文浩這個憨貨好奇問道:“這個檢察官什麼背景啊?說來讓我聽聽。”
“告訴你也沒用,不知道就還是不知道的好。”張錫久拒絕道。
“切!”鹹文浩不屑地扭過頭去,雖然很想知道,但他還是表現出不在乎的樣子,“誰稀罕知道啊,靠岳父的廢物罷了。”
“人家可是自己正兒八經考上檢察官的,絕對是全國最優秀的人才之一了,可不是什麼廢物。”陳時新搖搖頭,然後就沒再多說關於這件事了,他也怕鹹文浩這蠢貨還會說出更多不過腦子的屁話,“既然如此,我們就趕緊聯絡金陽秀會長吧?這件事就有勞張社長了!”
說完陳時新就看向張錫久,但是他卻看到張錫久突然面色一變,立馬掏出電話撥打了出去。
在等待通話的過程中,陳時新問道:“張社長,你這是怎麼了?”
“今天晚上金陽秀和周揚去南楊州的世築俱樂部打高爾夫,我派了一個手下跟上去了。”
“牙醫shake it!怎麼這麼巧正好是今天晚上!”知道劇情的陳時新也馬上變了臉色,金陽秀跟周揚打高爾夫球的時間,正是金陽秀遭到張錫久手下刺殺的時候。
所以陳時新立馬對胖子說道:“勝恩,你馬上派你的手下趕去南楊州,我們城東區趕過去開快點應該不用一個小時就能到了,現在立馬出發!”
“是!”白勝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還是立刻執行了。
“什麼今天晚上?”鹹文浩看著臉色焦急的二人,滿懷著好奇心問道,“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啊,也跟我說說唄!”
“你給我閉嘴!”張錫久和陳時新兩人同時對鹹文浩吼道。
鹹文浩聳聳肩,沒有要同時招惹他們倆的意思。
……
“好球!”
金陽秀“唰”地一揮杆。
高爾夫球發出“砰”的一聲,就飛到了一個坡地下面。
眾人見了,紛紛鼓掌稱讚,特別是站在後面的球場員工,都爭相拍起了金陽秀的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