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凍啊,我們什麼時候開始篝火晚會啊。”智秀的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了,晚上的篝火晚會是她現在的精神支柱,她已經等了一天了。
“馬上就到了,別急,困了就在車上先睡會兒。”
“果凍啊,我也快要堅持不住了啊。”已經疲倦到骨子裡的雪炫伸出了雙手,從背後直接抱住了李國棟的脖子。
“呀,你坐下,我們在車上。”急了眼的李國棟拍打著雪炫的手臂,雖然他在副駕,但雪炫這種行為是很乾擾司機駕駛的。
“要是再胡鬧,你們什麼都沒的玩了。”
也許是感受到了李國棟的火氣,雪炫乖乖的放下了雙手,躺在了睡著的智秀身上。
看著後面這兩具屍體,李國棟的腦袋更痛了。
我剛剛居然在想要不要向這兩個人撒嬌?我腦子被驢踢了吧。
算了,萬事隨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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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咯,太陽曬屁股啦。”已經回到旅店的李國棟,正在拿著魷魚乾抽打著後座上的兩具屍體,不過智秀和雪炫睡得實在太沉了,魷魚乾威力不夠呢。
沒辦法,只能採用特殊手段了。
“啊!”被劇痛驚醒的雪炫指著李國棟的鼻子,憤恨的說道:
“你剛剛用什麼扎我?”
“當然是這個。”李國棟亮出了手中的武器。
那是一隻鋥光瓦亮的螃蟹鉗。
“呀,你非要用東西扎我嗎?叫醒我不行嗎?”
“你睡死得像頭豬,根本就叫不醒好嗎?”
“那你為什麼要扎我的屁股?”
“沒辦法。”李國棟展開雙臂,像是一副受害者的樣子。
“我開啟車門的第一眼就看到它了,直覺告訴我它在嘲諷我。”
“你放屁,你就是個流氓。”
“隨便你怎麼說。”雪炫的這些咒罵他早就不在乎了,畢竟她也就只能罵罵自己過過嘴癮。
誰讓她打不過我呢?
“醒了就趕緊起來,我還要把智秀叫起來呢。”
“啊……西巴。”雪炫捂著屁股罵罵咧咧的從車上走了下來,眼裡流露出不加絲毫掩飾的殺意。
對待智秀,李國棟的手法就溫柔了許多,直接伸出雙手,一隻捂住了鼻子,一隻捂住了小嘴,幾秒鐘的時間,智秀的臉蛋就變得通紅,立刻就被憋醒了。
“什麼味道,好腥啊!”
“我剛剛拆了一隻螃蟹。”好奇心很重的李國棟也聞了聞自己的右手,一臉嫌棄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