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了,今日我心情好,不與你一般見識。”秋仲瑾深呼吸了幾下,平靜了下來。
“切。”鄔庭擺擺手,不想理他。
“這個我可以給你保證,我安插在炎國皇宮裡的眼線來報,那個公主長的還不錯。”延頡微微笑道。
他記得他年少時見過那個孩子,圓圓的眼睛,笑起來還有兩個酒窩的。
站在那個男人旁邊,那個男人則一臉寵溺的看著她。
“那就好。”秋仲瑾拍了拍胸口。
“你一個人來的?”鄔庭突然問道。
“你用點腦子好不好,大部隊要明天才到,我這不想你們了就提前到了,再說了我堂堂雪國安王殿下為炎國公主祝賀生辰,怎麼能寒酸了不是,怎麼的也要擺出氣勢來,讓這些炎國人好好看看 ,我雪國的實力。”秋仲瑾邊說邊一副看傻子一樣的表情看著鄔庭。
鄔閣老那麼精明的一個人,怎麼生出這麼傻的一兒子來。
罪過罪過啊!
“也對,就是要殺殺他炎國的銳氣,要不是他炎國仗著這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就憑他那個皇帝,早敗光國庫了。”鄔庭一臉同意的表情,絲毫沒有察覺到剛才秋仲瑾的看他的眼神。
“就他那皇帝,呵呵,炎國若是沒有那相國韓翊鳴撐著,就憑那個皇帝,這炎國的江山早就易主了。”秋仲瑾難得的同意鄔庭的觀點。
“好了,先不談這些了,過幾天便是百花宴,我把所有的計劃給你們捋一捋。”延頡開啟一直襬在旁邊的炎國帝都地圖。
“好,”一聽延頡的話,兩人一下子恢復一臉正色,彷彿剛才的吊兒郎當都是假象。
待延頡說完所有的計劃,天已經暗了下來。
“可聽明白?”延頡詢問道,
“我是聽明白了,就是不知道有些人明白沒。”秋仲瑾說道。
“你說誰呢。”鄔庭一下又不樂意了,乖乖,他真的好想揍他一頓。
“誰承認就是誰了。”秋仲瑾笑著站了起來,“好了,我也該走了,畢竟明天我的隊伍就要到了,到時候我也該住到那專門招待他國使臣的四方驛館裡,怎麼的也得趁著今夜好好逛逛這炎國的帝都,要有什麼事,等明天到驛館在說。”
“好。”延頡點點頭。
“走了。”秋仲瑾開啟手中的摺扇,衝著鄔庭說道。
“趕緊滾吧。”鄔庭翻了一個白眼。
他這輩子的白眼基本上都給了秋仲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