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易了容,她根本不擔心別人把她認出來。
而房間裡的延頡則默默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主人。”許枕知看著延頡,一臉恭敬的模樣。
許枕知一直留在炎國,沒有和延頡迴雪國,就是為了在炎國觀察帝都的一舉一動。
“雲帝病重。”許枕知面無表情的說道。
“什麼時候的事。”延頡沒有表現出很震驚的表情,反而很淡定。
“她可真捨得下手啊。”旁邊的安王一聽,嘴角微微一翹。
“也罷,這樣對我們只會有益無害的。”延頡也說道。
“是。”枕知說道,“那相國府一直沒什麼動靜。”
“無妨,韓相國既然能在炎國立足這麼久,也是有些能耐的,不過若是能與他合作,我們行事只會更加方便。”延頡站了起來,看著兩人。
“要不要讓王妃……”許枕知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延頡打斷了。
“不要告訴她,她知道的越多,對她反而沒有好處。”延頡搖搖頭。
要不是害怕韓雅然做出什麼他不能掌控的事情來,他寧願她不要參與到這件事裡去。
“是。”枕知點點頭。
而此刻韓雅然在店小二的提醒下,看著不遠處那個一身橫肉,身著綾羅綢緞的一箇中年男子。
因為韓雅然看見店小二一直對這個男子頻頻注目。
所以對於韓雅然的疑問,店小二不知為何對著眼前這個女子有著一絲熟悉的感覺,便說道:“客官,你不知道,這人前幾年在我們這凌辱了一個姑娘。”
“什麼。”韓雅然的腦海裡一下就想起那葬身在破廟裡的兩人。
付睞和靈鴿。
“那為什麼不送官。”韓雅然十分激動。
“客棧,你不知道那兩人都死了,這送官也死無對證啊。”店小二無奈的說道。
“這還是我們村的人無意間看見了這人,才認出來的,但是人死了,誰願意管這事啊。”店小二說道。
“這人什麼時候離開。”韓雅然問道。
“應該明日吧。”店小二的話說完就看見剛還在旁邊的人就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