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這教坊司的頭牌走了,她見我一個月也掙不了多少銀錢,不僅如此,最近更是沒有客人點我唱曲了,所以便想著打起我的主意來。”柳櫻說到這裡,眼裡都有些眼淚了。
“唉,也是可憐人。”歐陽睿搖搖頭。
“你先回去吧,我還有公務在身。”歐陽睿說完便要離開。
“大人,我叫柳櫻。”柳櫻追上去突然說道,
她不求他能記著她。
“柳櫻,我叫歐陽睿。”歐陽睿停住了腳,轉身說道。
柳櫻愣住了,她看著歐陽睿身姿挺拔的離開了。
柳櫻怎麼也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男子竟然會告訴她他的名字。
歐陽睿!
這個名字她永遠也不會忘記。
韓雅然靜靜的聽著床上的那個女子的訴說,那次來教坊司她是知道的。
那次中樞令有一個案子正好涉及了教坊司,她記得他們當時說過他們去教坊司查案的事,但是歐陽睿卻沒有提起過這件事,就連其他人也沒說。
或許他們認為這件事只是查案過程中的一個無關緊要的小插曲罷了。
懷裡的小傢伙又睡著了,不僅如此他還緊緊的依偎在韓雅然的懷裡,韓雅然有些無奈。
“這個孩子?”韓雅然想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是怎麼來的。
柳櫻看了看韓雅然懷裡那個熟睡的孩子,又繼續說道:“後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他了,但是沒曾想他竟然又來了,不僅如此,他還點了我唱曲。”
柳櫻一直都記得歐陽睿那日的不自在。
“那個,你說沒人點你唱曲,我就來點吧,那樣,那個老鴇就不會逼迫你了。”歐陽睿有些微微尷尬的說道。
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來教坊司。
“嘿嘿。”柳櫻笑了一聲,這人怎麼這麼可愛。
因為歐陽睿不知道,現在的他在柳櫻眼裡,是多麼多麼的害羞。
那眼神,那雙手,處處透著無處安放。
“我給公子唱曲吧,公子你可喜歡聽什麼。”柳櫻問道。
“都行,你想唱什麼都可以。”歐陽睿尷尬的一笑。
他來這裡不過是想幫她,沒想真的聽曲。
“好,那我便為公子選吧。”柳櫻笑了一下,便唱了從未唱過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