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他們起了爭執,有人懷恨在心,所以其中一人把另外兩人給殺了。”柴茂聽見幾人的對話,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於是,眾人的目光一下子就集中在他的身上,就連一直處於憤怒狀態的季聞陽也是一愣。
誒,柴茂一看眾人都看向他,一時還有些不習慣,只好尷尬的笑笑,說道:“僅代表個人觀點,個人觀點哈。”
“那你的意思,這三人中,有人殺了其中兩人,那最後一個人是最後一個死的,那便就是兇手,可是最後一個人就是這宅子的主人,難道他良心發現,畏罪自殺了,所以也把自己活活燒死了。”韓雅然喃喃的問道,但是一想到人竟然被火燒著,就覺得一陣惡寒,起了無數雞皮疙瘩。
“誒……也有可能是天神降罪呢。”柴茂尷尬的笑笑。
眾人都無奈的搖搖頭,柴茂這人,果然人如其名,實實在在是乃是一根木頭。
“神靈說辭不可信,我們看樣子還的跑一趟這三人的老家,看看有什麼發現沒有。”衛雲鄰說道。
“但是現在天色已晚, 我們還是先回帝都,明日去梨安鎮也不遲,明日我和歐陽睿,還有季聞陽一同前去,而唐樾,柴茂,高晨你們還是來這立紡縣,或許兇手還在這立紡縣也說不定,”
“是。”眾人回答道。
“我不去嗎?”一致的聲音裡出現了一個不一樣的聲音,韓雅然疑惑的問道。
“你為何要去?”衛雲鄰聽見她的聲音,好笑的回答道,“我們這是去辦案,不是遊玩,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事情要做,不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所以你呢明日回大理寺,去把那些案宗整理一下。”
衛雲鄰覺得韓雅然還是不要再到這地方來比較好,暈馬不說,膽子還小。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有事情做,我就只能留在大理寺整理案宗。”
“這是命令!”衛雲鄰此刻一下臉色嚴肅起來,沉聲道。
而韓雅然見他貌似不是說笑,只好點點頭,她會點頭並不是怕他剛才變臉了,變臉這絕活,她家那不講理的相國大人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好,現在天色已晚,我們先回去吧。”衛雲鄰說完,便與大家一起,回中午吃飯的客棧牽馬去了。
等幾人回到帝都,天已經微微黑了,所以衛雲鄰便讓大家都各自回家去。
除了季聞陽和韓雅然,其他幾人都住在官舍裡,這是炎國為不是本地的但是需要住所的官員所提供的房屋,只需交很少的一點入住費,就可以住進去,
本來每個部門有一定限額,但是因為中樞令不是本地的人數有些多,所以衛雲鄰去找了顧涵山,才終於拿到了四間房。
他們一人一間互不干擾,剛好。
而歐陽睿也把祖父接了進來,為了不吵到別人,他特意選了一個偏後的房間,但是好在房間裡還是向陽,日照充足,對他祖父的病也有好處。
“那好,明天見了。”四人互相道別後,都回了自己的房間,而歐陽睿也推開門,把荷葉包著的東西放在桌上。
“是小睿回來了嗎。”屋內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
“爺爺。”歐陽睿趕緊回答道。
房間不大,不過十五平左右,但是卻擺了兩張床,裡面一張,外面一張,歐陽睿睡在外面那張,而他的祖父睡在裡間那張。
“爺爺吃飯了嗎。”歐陽睿問道。
“吃了,那膳堂的師傅啊,給我送過來了。
官舍有膳堂,但是需要花錢買,歐陽睿白日要去中樞令當值,所以便讓膳堂師傅三餐準時送過來,他每日散值後,便過來付錢。
官舍住的都是當官的,膳堂的師傅也樂意跑這腿。
“爺爺這個,你嚐嚐。”歐陽睿把桌子上的荷葉包拿過來,開啟,一陣油香鋪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