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園的清晨,太陽還沒有起來,泛著晨曦的涼意,寧不器站在葡萄架前,看著許多人在莊子裡忙活著。
這裡還種著大面積的西瓜,又養了一群群的雞、鴨、鵝,甚至還有高大的栗子樹,一切都很詳和。
鴨子和鵝的叫聲驚醒了初晨,寧不器揚著眉,臉上透著幾分的飛揚。
條兒從一側走了過來,行了一禮道:“殿下,該用早餐了。”
餐桌旁沒有人,只有他一個人坐著,他怔了怔,隨後坐下吃飯,一碗麵條,依舊是羊肉面,他慢慢吃完,放下碗後想了想,起身就走。
條兒追了出來:“殿下,您這是要去何處?”
“和你們家夫人說一聲,我回府了。”寧不器擺了擺手,回屋取了劍,朝著前院走去,步履堅定。
屋內,白思思透過窗子之間的縫隙看著外面,聽到寧不器的話,她咬了咬牙,用力跺了跺腳,喃喃道:“他這是生氣了?可是這也太快了,我怎麼能那麼不知自愛?”
說到這裡,她想了想,驀然跑了出去,一路追著寧不器的身形向前跑去。
跑到莊子前院,寧不器恰恰走到馬的身側,翻身上馬。
看到白思思的身形起伏著,裙子勾勒著身段,那真是鬼斧神工,他怔了怔道:“有事?”
“你生什麼氣啊?下來。”白思思沉著臉,擺出一副長者的姿態。
寧不器笑了笑,翻身下馬,走到她的身前道:“我沒生氣啊,這個時間也該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你。”
“你真沒生氣?”白思思一臉狐疑地看著他。
他這才板著臉道:“生氣了!咬了我一嘴血,你覺得我生不生氣?我和你說,我的嘴都麻了,我得回去養傷了。”
“你動手動腳的,就知道輕薄於我,我不咬你的話你得親到什麼時候?”白思思盯著他,一臉嗔意。
寧不器搖頭:“好吧,那我再給你些時間,今日就這樣吧。”
“等等!”白思思拉住了他,將他拽到了一側的角落裡,看了他一眼:“我錯了,你別生氣了。”
寧不器看了她一眼:“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白思思看著他。
他點了點頭,接著低頭親了下去,白思思躲開,但還是被他給抱住了,用力親了幾下,這一次她沒再咬他。
唇分時,寧不器揚了揚眉:“好了,我走了。”
一邊說一邊在她的臀兒上捏了一下,寧不器這才飛揚著眉梢離開,心裡相當讚歎,最後只總結成了兩個字:真圓。
白思思伸手扶著牆,眸子看著他修長的背影,再也維繫不住那種長者的樣子了,滿面紅霞。
“娘!”林寶華的聲音傳來。
寧不器這時已經走了,白思思應了一聲,從角落裡走了出來,林寶華看了她一眼道:“娘,你嘴上的胭脂怎麼花了?”
“有嗎?”白思思心中慌亂,但面上不顯分毫,相當平靜道:“我看看去,可能剛才吃飯的時候不小心弄花了。”
林寶華點了點頭:“剛才聽條兒說是武安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