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老頭,正聚精會神的趴在桌子上,拿上一根細小的狼毫筆勾勒。
老頭鶴顏白髮,氣質溫潤,讓人看到第一眼,就覺得對方是一個飽讀詩書之人。
李青石拖著一人,動靜不小,絲毫沒有影響到小老頭。
看到小老頭的一瞬間,李青石就認出了對方。
正是酒老頭的好友,諸葛郝赦。
李青石將李若溪,丟在一邊,靜靜等待諸葛郝赦忙完。
日落月未升。
傍晚時候,老頭才將狼毫筆放下,伸了一個懶腰。
“客人,來買畫?”
諸葛郝赦獻寶似的,將剛剛畫完的大作,拿到李青石面前。
畫裡,一個年約二八,面容狐媚的少女,身披薄紗,赤腳依靠在床鸞之上。
薄紗下,裡面雪白若隱若現,少女臉上表情慾拒還休,眼神勾人。
李青石被迫一看,只覺氣血上湧,身體躁動,立刻將頭轉過去。
這畫上,有詭異真意,讓人心神淪陷。
“郝赦前輩,就別用畫來戲弄晚輩了吧!”
“哈哈”
看到李青石,沒有被畫像吸引,諸葛郝赦大笑,看李青石的眼神,也鄭重許多。
“心中無慾,自然就不會被這吸引,看來,你還血氣方剛啊。”
李青石心中無語,任誰看到這老頭的外貌,都會以為他是在寫詩作詞,而不是畫春宮圖。
“你應該就是酒老頭這老小子,夢中傳信給我的武青山吧。
算了,你還小,女色這東西,太虛幻,你把握不住,還是留給把握的住的人吧。”
諸葛郝赦搖搖頭,將剛剛畫好的畫卷收好。
“諸葛...”
諸葛郝瑟一伸手,阻止了李青石說話:“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別反抗。”
說完,諸葛郝赦一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