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跟著都有點心虛啊。到底啥東西能讓大佬們驚奇。?”
林友想了想道:“這肯定是好事啊,你跟著擔驚受怕什麼?”
陳文東抿了抿嘴道。
“這麼和你說吧。就簡單聽老爺子問了我一句,你知道這世上還有畢加索畫臨摹的齊白石的大作不?”
文盲林友自然不知道:“啊,啥意思,這兩人是一個時期的人嗎?”他甚至以為畢加索是早齊白石多少年的畫家。
“你不廢話嗎!算了算了,不和你這個文盲聊了。我還是操心下,林洛吧。”
說完,又是依著你長吁短嘆。
“本來以為喬楠是個穩重的,結果也這麼毛毛躁躁。這種事何苦這麼大張旗鼓,私下裡解決多好。鬧得上頭動盪,各個為她揪心,胡亂猜測這些東西的來歷,還不好意思問。”
可陳文東不知道,但是李富真似乎有線索。
李富真知道陳文東不是厭惡自己所以這個樣子。鬆了口氣道:“我可能知道一些什麼?”
陳文東更著急了:“我草,你都知道了,這保密工作太廢物了,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李富真連連擺手,快速的用英文說著,順便讓藍潔英翻譯。
“不是的,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你這麼一說,我差不多知道東西是怎麼來的。”
陳文東所有的一切都是裝的,他就是上面動用私人情誼派來打探訊息的,本來不好意思直接問喬楠,可是竟然在李富真這裡有意外收穫。
這也好,去窺探死黨的媳婦好東西的來歷,怎麼都讓自己覺得彆扭。但是李富真不一樣。自己和她又沒交情。
陳文東激動的握住了李富真的手問道:“怎麼來的。”
李富真羞紅了臉,這時候別說出賣喬楠了,出賣自己都可以。
“那個,大約半年多前,喬楠從中國回到亞特拉大,當時一個德國移民的船王去世了,遺產留給了兒女的,可是他兒女卻執意留在德國,不願意在美國待了,留下了一棟豪宅沒法打理,就賣了。
喬楠本來就是幫朋友的忙,當時我和她還在一起,誰知道她突然消失了幾天,回來後就變得好有錢好有錢的樣子。甚至有錢到能逼迫她那個強勢的姐姐讓步了。我想她應該是有什麼意外收穫發了橫財吧。”
陳文東聽得認真,心中細算著,心思都在這個事情上,手上難免有些小動作,顯得有些輕薄。
這卻讓李富真小鹿亂撞,心中直呼,好閨蜜就是用來賣的,這次賣的值了。
果然,這調戲和調情沒啥區別,主要還是看人啊。
陳文東算了算時間,然後只說了一個“操”字,這不是喬楠和春夏相遇的時候嗎!
這春夏真邪門,陳文東心中暗暗啊告誡自己,自己是個唯物主義者,要相信科學,不要迷信春夏啊。
而這個字,讓李富真心花怒放,她的漢語還不是很好,只能理解字面意思。並不知道那只是個感嘆的語氣詞。
此刻,李富真已經把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