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文東醒來的時候,早就忘了自己昨天的失態了。
因為自己斷片了,他還以為自己昨天喝多了就在林洛這睡下了。
這樣也挺好,喝多了的醜態自己不記得了,尷尬的就只會是別人。
宿醉起來的人,肚子一定難受。
陳文東雙手有規律的拍著肚皮,打著節奏出屋尋林洛找飯吃。
這一出屋,就看到院子裡,林洛帶著春夏在跳舞。
林洛拉著春夏的手,伏低了身子,春夏踩在林洛的腳上,舞步也是嫻熟。
園子放著梅姑的《親密愛人》
“今夜還吹著風
想起你好溫柔
有你的日子分外的輕鬆
也不是無影蹤
只是想你太濃
怎麼會無時無刻
把你夢”
看著人家父女倆這麼和諧有愛,陳文東擺出了一副地包天的鬼臉,嫉妒的酸著。
“呦呦呦,大早上的父女倆心情不錯啊,做飯了沒?”
林洛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頭一擺,下巴指了指廚房。
“豆漿油條,自己去吃。”
陳文東不忿的坐下來,吃油條,喝豆漿。
也不知道是不是空腹太餓了,還是酒喝多了急需補充食物,今個的豆漿油條分外好吃。
樸樸實實的油條配上冒著熱氣的豆漿,比什麼奶油糕點可香多了。
果然,這再洋範兒的人也改變不了家鄉的胃,再美的西餐吃上倆禮拜也會無比想念豆漿油條。
只是豆漿油條雖然暖了陳文東的胃,卻暖不了陳文東的心,作為一個傷心落魄的人,最見不得別人幸福了。
陳文東用油條沾著豆漿,往嘴裡一邊塞,一邊對林洛道。
“大早上的就這麼跳,差不多行了,什麼喜事啊?讓你們爺倆這麼高興。”
見過陳文東一晚上醜態的林洛懶得理他,可春夏是個有禮貌的好孩子,既然乾爹問了,自己要回答的。
‘我們今天要去逛街,去買新衣服,乾爹要一起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