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力量確實恐怖。
空氣彷彿都凝固了一樣，整個位面都為之不斷顫抖。
能夠明顯感覺到，鄭乾的力量一口氣翻了幾十倍不止。
但和無相比起來，依舊還是太過渺小。
而楊嘉看到這一幕，心臟瞬間停跳了。
因為根據自己的未來視，楊嘉分明記得，接下來鄭乾就會發動最後一擊，失敗然後……
然後，被是無相貫穿胸膛的死亡畫面。
“鄭乾！住手！別上！”
看到這裡，楊嘉再也按捺不住心中噴湧的情感，奮力中錘擊空間斷絕。
範興康和老趙看他這麼激動，也一下明白了過來，一絲攻擊空間斷絕，試圖突破封印。
但這可是鄭乾用出來的技能，三人怎麼可能突破的了？
無論再怎麼呼喚，鄭乾眼中也沒有一絲退縮。
他聽到了楊嘉的聲音。
回過頭，望著楊嘉三人，鄭乾的眼中劃過一抹釋懷。
那是已經料到結局，毅然赴死的眼神。
是的，沒有什麼人定勝天。
這世上的一切都是命中註定。
但是楊嘉，你是唯一一個我看不見未來的人。
所以，就信一回吧。
我的死已在未來的歷史中刻下。
但我把一切都賭在你身上。
鄭乾的頭頂，浮現出一顆小型的黑洞。
那是擬態天道催發到極致的證明。
最後一次微笑。
鄭乾一往無前，凌空躍起，衝向了無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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