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瀟聽到這裡也急的嚷嚷起來。
凌薄西雖然面色有所動搖，卻硬是不動聲色。
但楊嘉如今的實力已是今非昔比。
若真要詳細描述一下，那就是他現在已經勉強摸到了鄭乾那個境界的邊緣。
鄭乾的境界是什麼？
是從量子層面洞悉世間萬物，法眼通明。
楊嘉距離這個層次還很遠，但姑且已經有了一些門道。
從凌薄西的血液流動，瞳孔變化，毛孔收縮，呼吸等等細節觀察，楊嘉發現一件事。
“凌先生，這應該不是你的本心吧？”楊嘉淡淡的說出了結論。
凌薄西身子微微一顫。
他目光突然變得銳利起來：“你為何會有這種錯覺？”
楊嘉卻是不以為意的笑道：“演技不錯，但光控制表情，心跳和呼吸，是騙不過我的喲。”
凌薄西臉色頓時抖了一下。
他和楊嘉對視了良久，這才突然像洩了氣一樣，鬆下了寬厚的肩膀：“是嘛，我聽說三傑已遠遠凌駕於了人類。
一開始還以為是誇大其詞，看來是真的。”
楊嘉笑而不語。
沒錯，血流，心跳，體溫，瞳孔，這些說到底都是外在表現，可以靠自身的意志去遮掩。
而楊嘉的洞察力早就已經凌駕於了這個層次。
腦電波。
這三個字聽起來很土。
但事實就是如此。
楊嘉已經可以洞察到普通人大腦皮層的微弱電流，並察覺到其中不和邏輯的電流變化。
人可以騙人，但騙不了自己。
不管你的心理素質多強，只要你知道你在騙人，你的腦電流就一定會有變化。
這是“思想”的本質。
鄭乾可以透過這種方式，直接讀出人心裡在想什麼。
楊嘉這種程度，連皮毛都算不上，但讀出一個普通人有沒有騙人，還是能做到的。
但凌薄西一看就知道不是泛泛之輩，只一個眼神交流，就能夠看出楊嘉具備這個能力。
“你其實並不討厭龍傲天，是嗎？”楊嘉也沒有給他面子，直接拆穿了說。